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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最好在大姨妈走了之后五天之内来找我，否则还得错过一个疗程。”
“哦，一个疗程需要多久啊？”
“一个疗程吹五次，每次间隔三天。”
方媛快速计算了下说：“那就是说，需要二十天的时间。”
“对的，大姨妈之后马上治疗的话，下个月就不惧怕大姨妈这个恶魔了。”
王小凡故意说的严重些。哼，有种你再忍几个月别来找我。
“治疗期间，有什么禁忌吗？”
“无任何禁忌，不影响……X生活。”
方媛苦笑了下说：“我就没有X生活。”
说着，把东西都收拾了，和王小凡告别：“那就这样说，我什么时候来提前约你。”
“好的。红糖水可以缓解大姨妈痛，你可以试试。”
“唉，试过了，没用。”
“方律师，您那种痛是什么样的？能描述一下吗？是钝痛，还是尖锐的痛，抑或是阵痛？”
这是王小凡放出的一招，意在促使方媛下定决心。
果然，方媛停下脚步，眉头皱了起来：“那种痛我无法形容，反正是特别难受。特别是大姨妈刚到那一天，疼地冷汗能把衣服湿透！还有一次竟然晕倒在办公室里……”
方媛说着，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看来她的病情相当严重。
“哦，那您得抓紧了。长期痛经，可能造成ZG内膜异位，直接导致不孕不育。痛经还是女性的青春杀手，是多钟妇科病的诱因，还会加速衰老。所以我建议您尽快和我联系。”
这番话是王小凡从百度上学的，还没对女人讲过，今天是第一次用在临床上。这危害说的这么严重，这么全面，方媛难道还下不了决心？
王小凡暗暗观察，发现这番话起效了。因为方媛把拿起的包又放下了。她目光里明显有了一丝恐惧和担心之色，问王小凡：“真的假的？你是不是有些耸人听闻了？”
王小凡一笑，说：“我不是江湖游医，没必要在你面前撒谎。这些都是有科学依据的，不相信的话，可以去医院咨询一下。”
“哦……”
方媛眼睛盯着自己的包，不吭声了。看样子是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王小凡才不给她太多的思考时间。麻利地收拾了自己的箱子说：“方律师，再见。”
“你等等！”
方媛转过头来，神经质地叫了一声。
王小凡站住，满含期待地看着她。
方媛的胸在毛衣下起伏。好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心，她一甩手说：“我决定了，现在就开始治疗！”
说着，把外罩脱了扔在沙发上，又去脱毛衣。脱了毛衣，又去脱胸Z，王小凡说：“不用，只脱下半身就可以了。”
说完又有些后悔。眼看就能看到富士山了。
方媛的手还放在背后的搭扣上：“不用全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