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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那个傅夏才是冒牌货!”

“我的天,这真的是一条惊悚新闻,我们之前那样对正牌的妖王之女不会有事吧?”

“怕什么?法不责众,当时全部人都针对她难不成她能把全部人都给灭口了?顶多就是抓几个比较过分的杀鸡儆猴罢了,况且,她后面的尾巴不是还没长出来的嘛!她要是是只野猫,我看她还敢不敢猖狂!”

……

我哀怨地蹲在马桶上,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唉,没想到麻烦事是一波接着一波,本想着抢回了妖二代的身份从此就扬眉吐气了,可当时完全忘了还有成人礼这一茬,现在可好,一下全回了原点,大家又开始关注我的尾巴看我是不是狮子了。

待门外那些八卦女走了我才从厕所里走出来慢慢走回教室。

妖二代pk赛就那样草草地结束了,用来作为妖二代实力数值参考的数据领导们决定采用比较和平的体检的方式来检测,说打斗来测评会大伤元气,毕竟现在战事连连,我的排行似乎是第七,不能算差,但也绝对不能算好。

因为我是傅奕诚的女儿。

所有人都不敢对我横冲直撞了,这很好,周边清静了不少,我很满意。

但是我身边的保镖多了,明里暗里都不少,这样的话我就根本没有办法和墨沅见面,让我很是苦恼,而且自从那天起,不光是墨沅,纪伯伦也消失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我不可能去问傅奕诚,傅奕诚自从上次比赛之后我就没见他了,他也没见过,估计是没脸吧,毕竟前不久才派人暗杀我,现在又被迫当众认了我,他那时也是骑虎难下形势所逼,不过顺了我的意。

付夏自从自那之后也没有被怎么样,因为虽说她不是妖二代,没有妖二代的血统,但是她毕竟杀了那个传说的猎人,所以并没有人针对她,但是她似乎也好久没出现了,估计在某个地方思索怎么弄死我吧。

对了,差点忘记说了,程浮他消失了,没有去找傅奕诚对峙,也没有去找虎王认亲,没有见过他,他好像就这样人间蒸发了一般,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我浑浑噩噩地过着这种看似无忧无虑的妖二代的生活将近三个月,眼看我的成人礼就要到了,在这期间我谁也没见到,除了校长,但是我只去找过校长一次,因为那一次我连问题都还没问她就把我赶出来了说让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我都蒙了。

三个月后,傅奕诚终于出现了,不过不是一个人,而是带着一帮人过来,说是来接我回家,不过我也不是傻子,知道他们什么意思,他们纯粹只是怕让我给跑了,把我关在家里他们更安心罢了。

傅奕诚的家很大,住宿和办公二合一的大别墅,在近郊区的一个地方,邻近人类住的城市,据说这样猎人们就不敢轻易动手了,如果贸然在离人类这么近的地方发起战争,那么势必会影响到旁边人类的生活,猎人的行动准则之一就是绝不牵扯到普通的老百姓,所以可想而知,如果旁边的人类不搬迁的话,傅奕诚在这儿建老窝是绝对安全的。

我住在三楼的一个小房间里住了两天,待遇还不错,每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虽说可以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没什么限制,但是我是不能出这个别墅的,基本和废人也差不多了,然后我在入住的两天后重新见到了纪伯伦。

他看起来似乎很大变化但仔细一看又没有什么变化,让人感觉既熟悉又陌生,他穿着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休闲裤,乍一看好像没什么问题,但我忽地想起之前的纪伯伦似乎都是一副很严谨的样子,如果上半身是衬衫那衣摆一定会收进裤子里,但是时别三个月他的衣摆竟然松松垮垮地暴露在外面,虽说不难看,但和之前的他显然有些不一样的地方了。

他的眼神也是,又带着绝望又带着希望的,看着让人觉得心疼。

他就那样眼光呆滞地站在我的房间门口,我支走了所有人,关上房门,把他拉到屋内的椅子上坐下,扶着他的肩膀问道:“你怎么了?纪伯伦。”

他没有回答我,也没有给我一个眼神,他仿佛被抽走了灵魂一样,像个傀儡娃娃呆板地坐在椅子上忘记了所有人应该有的反应。

我蹲下身仰视他的眼睛,不想放过他眼神里任何消纵即逝的细节,说:“纪伯伦,你听得见我说话吗?听得见你应一声。”

他没有反应。

我不死心接着说:“纪伯伦,你给点反应给我成吗?”

他表情没有一丝变化。

我深吸一口气,心想好不容易来个熟人怎么说也不能让他继续这样下去了,跟个死人似的还了得?

我盯着他的眼睛,缓缓说:“纪伯伦,我喜欢你。”

他的眼底有什么东西狠狠地动了一下,僵住的表情终于有些波动,他抬起眼皮望着我,回道:“你说谎。”

我冲他笑了笑,说:“兵不厌诈,更何况对于你我只能用这种方法,好了,你别消沉了,告诉我,这三个月你都经历了什么了?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还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

他欲言又止,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口,我懂这种心情,耐心地蹲在他面前静静地等他整理好自己的思绪,他纠结了很久,才顿顿地开口说道:“傅小姐,我没有退路了。”

我皱眉,表示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抿着嘴一言不发地望着我,似乎想要开口,但最终还是沉默死活不肯再说话了。

我望着他,他别过头望着地面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我估摸着我再怎么逼问也没用了,便领他去我隔壁的空房间住下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也不懂傅奕诚为什么突然把这样的纪伯伦带到我身边,难不成他是想让纪伯伦告诉我一些什么事吗?

我坐在屋内的椅子上,望着纪伯伦屋子的方向的那面墙,心里犹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