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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是女？”
“光线太暗，他们并没有看清楚。”
啧，太难办了。要是知道的话还能缩小范围，可现在......
就在这里深入调查一下吧。”
————
凛然其实从一开始就有种不好的预感。现在进公司可能会有些不大驼，可马上就要到上班时间了，自己总不能刚上来就给上司放鸽子吧？
再者，公司现在应该已经查起昨晚的那件事了。现在逃跑只会让他们更加怀疑自己。
反正自己只要坚持到这个游戏顺利发售之时就可以了。那时也是他和这个公司签署合约到期的日子，他们就会各走各的互不干扰。
好，深呼吸几口，然后直接进去！
凛然刚迈出第一步，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就开口。
“白凛然同学？”
“唉？”
凛然一愣，全世界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叫他——但，但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那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应该在学校里面备课的吗？怎么......
“陈，陈瑞老师！”凛然站的笔直，手贴裤缝行礼：果然今天就是他的倒霉日，真是......总之，还是先躲过老师这一关吧！
“你在这里做什么？唉，你难不成是我姐姐公司最近招进来的员工？”
陈瑞一拍手，也对，白凛然是出了名的打工狂魔，姐姐的游戏公司薪水这么高而且干活还那么轻松，一般人都会心动更何况凛然还是个骨灰级的游戏迷。
“啊，嗯。”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况现在只能靠自己的应变能力，凛然决定还是先讨好陈瑞吧。
“请问......老师您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啊，这是我姐姐的公司，出了点状况所以叫我来帮忙了。啧，现在的员工嘴巴还真是大。”陈瑞啧嘴，一脸不爽。
“唉？是昨晚公司内部发现混入间谍的那件事吗？
“嗯，嗯？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莫非你当时在场？”
完了！凛然心一跳，自己竟然说漏嘴了！”
“啊......哈哈哈哈，我听我同事说的啦，他们里面已经传疯了呢。这么说来陈瑞老师之后就是我的上司了，请多指教哈。”
凛然干笑。陈瑞看上去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看在你是新人的份上就算了，这次放过你，快回去好好工作吧。学业什么也别拉下！”
凛然见对方肯放自己走了，赶紧连连道谢，然后以最快的速度逃离现场——谁知道陈瑞会不会心情一不好又把他留下？
果然那件事情还是要和裴翼他们好好交流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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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瑞默默看着凛然离去，从口袋中掏出了自己的手机，给姐姐发了条信息，她早就看出凛然在撒谎了。这件事情别说是新人了，就连他们这些资深人员也才刚刚知道。这和凛然说的是截然相反。
照这么看来......
陈瑞吞了口啜沫。
“犯人，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