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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垢泉上人热气腾腾,佳人出浴,好似芙蓉出水,又如牡丹泣露,虽只一眼,陈闲却只觉惊艳无比。

“何方狂徒,竟敢偷窥我们洗澡?”仙人的穿衣动作自非凡人能比,不过光芒一闪,陈闲身前便多了七个服色各异的美女,说话者为一个气度不凡的红衣女子,隐隐为七女之首。

“哦,你们就是王母娘娘座下的七衣仙女?修为一般,口气到不小。本大王要泡温泉,识相的赶紧走,不识相的就留下洗个鸳鸯浴吧!”听了那红衣女子的话,陈闲一阵皱眉,又是狂徒,又是偷窥的,关键是自己没有偷窥到啊!所以他很气愤,说话时就有些狂了。

“姐妹们,揍他!”陈闲说话太冲,立马惹恼了以红衣女子为首的七仙女,她招呼一声后,便率先发动了攻击。

红衣女子一声招呼,七个女子一齐动手,彩袖轻扬,袖中便飞出七条各色绸带,上下左右翻飞,或缠或绕,或甩或砸向着陈闲扑来。

王母座下七仙女为红衣仙女、青衣仙女、素衣仙女、皂衣仙女、紫衣仙女、黄衣仙女、绿衣仙女。单个修为虽只是玄仙初中期的样子,且很少与人争斗,武器也只是七条彩带,但她们相处日久,配合默契,攻防互补,隐隐结成合击阵法,战力竟不下于金仙,一击之下,风起云涌,池水翻腾,威势十分不凡。

七衣仙女动作优美,姿势优雅,彩带轻飘如若在跳舞,但内藏杀机,陈闲可没有心情观赏,身如柳絮浮萍,随着七女彩带带动的气流向后飘退。

陈闲退一步,彩带便长一尺,始终不离他身周,似要将他捆成木乃伊。

七条彩带不断向中间收缩,能避的空间越来越小。陈闲心念一动,星痕剑“铮”的一声脱鞘而出,刷刷刷剑光连闪,彩带寸寸断裂,如同各色蝴蝶向地面落去。

“你们不是本大王的对手,还是赶紧收手吧,若是惹恼了本大王,信不信****你们?再说我不过就看了一眼,而且还没看清楚,至于这么死缠烂打吗?大不了我待会泡温泉的时候让你们在一旁欣赏观摩好了。”仙家宝物自非凡俗,七仙女的彩带是削去一寸长出一尺,陈闲在身周堆满彩带碎屑后,终于不耐烦了,开口威胁道。

“魂淡!”七衣仙女身处瑶池仙境,平时见的不是有道全真,便是仙家高人,这些人或因爱惜羽毛,或因畏惧天条,一个个都是光伟正的典范,是以她们没有骂人的机会,没有这方面的词汇积累,即便怒到极致,能想到的也只有魂淡这一轻飘飘的词语。

“看来这七仙女养尊处优太久,已经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还是给她们点教训的好,免得她们日后闯祸。貌似就是因为仗着王母的庇护,她们才不把天条放在眼里,私配凡人,酿成一堆悲剧,害人害己!”陈闲见七女怒极后,攻击力虽然强了一大截,攻势却有些凌乱后,不由在心里想道。

“焚天裂焰!”陈闲暴喝一声,准备发动大招了,之所以喊出来,是要给七仙女一个提醒,免得她们不知道厉害硬扛,真被自己弄死了,因此恶了王母那头母豹子。提醒完了七女之后,陈闲解开星痕剑的压制,紫金色火焰浩浩荡荡升起,点燃了七条彩带,炽热的火焰顺着彩带朝着七女烧去。

七衣仙女虽然久居瑶池,没有与人动手的经验,但却不是傻子,星痕剑上的紫金色火焰炽热连她们的彩带都能点燃,自然不是她们那柔弱的身体能扛下的,惊呼声中,彩带从中而断,果断避免了因彩带而引火上身。

火焰烧毁断掉的彩色绸带后,没有可燃物后,终于归于虚无,消散无影。

“好男不跟女斗,本大王也不跟你们抢这澡堂了,后会有期!”陈闲觉得最近挺倒霉的,先是要出卖色相,然后赶远路来找七蜘蛛而不遇,想来泡过温泉却碰到七仙女在泉中洗澡,没有看到什么不说,还被当成色狼对待。还是赶紧回永安城宅着去吧,再在外面浪下去,天知道还会碰到什么倒霉事,故而趁七女被自己一击震住的时候说道,说完转身便走。

“等等!”陈闲刚闪到院门处,身后便传来了一个温柔的女声,与红衣女子的声音不同,让他不知道是谁在叫自己。

“你们还有事?”他见喊声,陈闲停了下来,心想她们该不会是想问自己是何人,想等以后报复吧!

“我问你,我床单上那些黑色的斑点是不是你弄的,是什么东西?好恶心,我洗了半天才洗干净!”陈闲刚转过身,素衣仙子便开口质问起来。

“哦,哦?”陈闲本以为她是要问自己是何方神圣,正准备说自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省略百字)玉蛟大王陈闲”时,不料她问的竟是床单之事,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哦哦哼了两声。

陈想想了想,好像和紫珠的第一次就是在某位仙子的床上,现在来看,那应该是素衣仙子的床了,至于她说的黑色斑点,应该是紫珠的处子落红吧。

“那是什么东西?”素衣仙子见陈闲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便知道那东西是他弄的,立马追问起来。

“那是有情之物。”陈闲弱弱的答道,实在没勇气说那是女孩某处破裂,晋级女人流下的血。

“有情之物?把话说清楚,那究竟是什么!”素衣仙子继续追问道。

“有诗云:‘落红不是无情物’……那是处子落红,是为有情之物。”陈闲说着说着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淫荡起来,贱得一逼。说完他撞开大门,拔云便走,一眨眼便没了踪迹。

“处子落红?魂淡!”素衣仙子重复了下,突然回过神来,玉脸涨得通红,半是羞的,半是怒的,她洗了半天的床单,尽是为人打扫战场,不对,这魂淡竟然在自己床上行如此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