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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良久，他开口说道：“你能给我什么，你要什么，回答我。”
香江程家，大名鼎鼎，又有外域背景。
若非万不得已，他不想和程家结怨。
而如果分出一点利益，可以换来程家的友谊，这并非不是一件划算的买卖。
“我能帮你扫平云瑞会所。”
“大体计划。”
“两个月之内，我让云瑞会所彻底成为一具空壳，要钱没钱，要人没人。”
“你要什么。”
“事成之后，华南利益，我要分一杯羹。”
“那是自然，你出了力，自然就该有收获。”东方彦微微一笑，“所以你想怎么分？”
“二八。”程倾城说道。
“之前一直听说香江的程家大小姐空有一副貌若天仙的皮囊，却是个无脑之辈，现在看来，传闻有假啊。”东方彦满意地笑了笑，“二八，相对来说算是比较合理了，可真要算起来，还是多了点儿，一九吧，毕竟就算没有你的助力，我要拿下云瑞会所，也是迟早之事，无非时间线往后拖了点儿。”
“那行，就一九。”程倾城说道。
“好……”
“你一，我九。”
东方彦那声“好”才刚出口，就听见程倾城冷不丁蹦出这么句话。
客厅里的温度在这瞬间骤冷，气氛安静得诡异。
“如果你一定要二八，那也并非不能谈。”
过了一会儿，东方彦做出让步。
他以为程倾城在开玩笑。
实际上，程倾城没有开玩笑。
就见程倾城缓缓摇了摇头，“东方少爷可能没明白我的意思，你要二八也可以，但你二，我八。”
“你在开玩笑吧？”东方彦笑。
“我没开玩笑哦。”程倾城也笑。
“……”
东方彦不笑了。
他默默地摸出一根香烟，放在嘴里，点燃，吸了两口，然后用那只夹烟的手指了指坐在对面的程倾城，笑骂道：“传闻无假，你就是个煞笔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