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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从后面圈着他的腰,脑袋搭在他肩头,半干的市法无比亲昵地蹭在他耳朵跟脖颈处。

和连体婴儿没两样。

二楼阳台的视野不错,陈子轻把烟送到虞平舟唇边:“抽吗?”

虞平舟深嗅被唾液濡湿的烟蒂,这上面有让他体内血液灼烧的味道,他舔了下烟蒂,含住。

闭起眼睛,喉结一滚。

犹如根骨腐烂了的瘾君子得到缓解。

他慢慢地吸一口烟,将烟雾吐在少年后颈嵌着齿||痕的一处:“为什么你这里没有小突起,你的腺体呢。”

“没有。”陈子轻撇撇嘴,“所以你标记什么啊,没用的,害我白白疼了二回。”

最后一个字的音节都没说完全,后颈就一湿,根本就没长出腺体的地方遭到舔||舐。

虞平舟重新靠回他肩头的时候,眼中已然多了一丝柔意,看过来的目光深情似水,如在凝视挚爱。

陈子轻不自在地把脸转到另一边,干嘛啊,抽个烟还搞这么……

他把烟拿回来,抽了一一会说:“我们要在这里住好几天,我不想再看到你伤害自己,我也不会再打你了,我发誓。”

“不知道你清醒了会不会怪我打你那一下。”

陈子轻摸虞平舟的面颊,对扇过他一耳光这件事深感愧疚,这种情绪难以消散。

只怕是要生根发芽。

陈子轻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对不起。”

Alpha瞬间就看透他的思想,眸光徒变,眼底出现索要补偿的浮躁。

陈子轻翻了个白眼,他指着阳台对面的茂密丛林:“你看树上那两只鸟,像不像我们。”

“大的是你,小的是我。”他说,“你在我身边依偎着,毛都乱了也不啄啄。”

“嘭”

有什么东西被投掷出去,划过秋意正浓的虚空,准确无误地砸向树上两只鸟。

是打火机,带着一股煞气。

它们受惊地逃飞。

一个向左,一个向右。

“啧啧,大难临头各自飞。”陈子轻抓住虞平舟的手臂,“砸鸟干什么,又没妨碍到你。”

虞平舟的神色冷若冰霜。

陈子轻说:“虞董,你把打火机扔了,房子里最好是还有备用的,不然我就要生气。”

虞平舟反扣住他的手,或闻,或亲,周身气息很快就回春。

“你的胡渣到现在都没刮。”陈子轻故作嫌弃,“丑死了。”他用没被扣着的那只手蹭蹭Alpha的胡渣,“硬邦邦的。”

“不丑,也不硬。”虞平舟扣着他的手带他去火海,一双依然悲悯众生的眼盯着他,“这里丑

,这里,”

陈子轻飞快阻止他往下说:“知道知道,别说出来。”

虞平舟眼眸低垂,面部肌肉有几分狰狞。

陈子轻哄着说:“哥,歇歇好吗,你都二十多岁了,哪来的这么多啊。”

转而一想,这个世界平均寿命长,二十多岁还是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