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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舒芮吃了一口米饭，说话的速度很慢。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得余染心里毛毛的。
“不...不用。”余染心虚地扒拉一口米饭，赶紧转移话题，“对了，唐总，你不是说有事要和我说吗？”
“对，你不说我都给忘了，那个破坏你衣服的人我已经找到了。”
找到那个破坏者了？
可看唐舒芮此时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却显得那么的别有深意。
余染对她的神情有些摸不到头绪。
“我手机里有些证据，你瞧瞧。”
看着唐舒芮递过来的手机，余染放下筷子双手接过来。
她说的证据是一些照片，很模糊，一看就是截图的监控画面。
她看着照片上的人......
很眼熟。
思来想去，余染才认出，她是白慕雅的助理。
“唐总。”她小心翼翼试探她，“你……你是不是想好什么对策了？”
唐舒芮停下吃饭的动作，平静地看着她，“不算是对策吧，她这么个小人物不值得我花心思，只是目前，我不想揭穿她。”
“为什么？”
唐舒芮不回而是反问：“知道刚刚桃子说的那三十二单是怎么来的吗？”
余染摇头。
“你的面试稿子。”
唐舒芮夹了一口饭菜，一边咀嚼着一边直勾勾地盯着余染的脸，那自带压迫感的眼神让她头皮发麻。
她的面试稿子？
等余染反应过来，震惊的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上了。
也就是说白慕雅结的那些单子都是出自她的面试稿子？
还有这种操作？
那白慕雅这种行为岂不是抄袭？
看她脸色越来越难看，唐舒芮赶紧安抚，“余染，实话告诉你，即使你知道了，也不能做什么，反而你挑明了，她还会把你弄出这个公司！”
余染蹙起清秀的眉毛，“可是......是她抄袭啊，为什么还是我被......”
唐舒芮打断她，“余染！”
“以你现在的实力，你觉得自己能斗得过资本吗？”
“......”
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