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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让扣紧她的后脑勺，薄唇微启，“消肿的，会有些凉，忍着点。”
当他涂抹药膏的手心覆到她红肿的脸颊上，凉意伴着微微刺痛感让她皱了皱眉头。
岑让眸中闪过一丝波澜，“疼？”
“有点。”
闻言，岑让手上的力道减轻了一点。
半晌，他的声音慢悠悠传来，“你刚刚问我为什么只有一条鱼？”
余染咬唇，一时也猜不透他为何突然又回到了这个问题，索性顺着他问：“嗯，你不觉得它很孤独吗？”
岑让看着面前显得娇小可人的余染，眸光深沉，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因为，我只有一条鱼。”
“......”
余染愣了一下，在反应过来他说的话以后，耳根不由一烫，脸颊上的凉意瞬间被滚滚烫意覆盖。
她十指紧攥，声音不自在的喃喃道：“那也可以......再买一条啊。”
感受到手心下突然泛起的热意，岑让的心越来越烦躁，面上却还是沉静如水，淡淡说道：“再买一条？”
余染乖巧的点了点头，“是啊。”
岑让冷幽幽的目光收敛，“余染，我怎么记得你好像还欠我一样东西。”
“我？欠你东西？什么啊？”
“上次。”
余染想了想，“哪次？”
男人深深瞥了她一眼，薄唇微张，一张一合只吐出两个字，“余染。”
“干嘛？”余染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回答她的是男人清凉如玉器相击的嗓音，“想不想......推推进度？”
“......”
此时此刻，他的桃花眼里泛着丝丝的涟漪，就好像在幽幽寒潭上放满了光鲜绚丽的河灯。
真的......好看极了。
余染的脑袋轰的一声炸了......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推？怎...怎么...怎么推？”
他扣住她后脑勺的手向前带了带，两人鼻息相互交缠，一时间分不清谁的呼吸更急促，更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