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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他。
见她不说话，岑让也不着急，俯下身吻上她的唇瓣。
他的吻很轻，没有激烈地探入，似有若无地临摹，却更能撩拨人的心弦。
下一秒，余染捧住他的下颌，直接加深了这个吻。
她学着他的模样主动吻着他。
后来，不知怎的，却变成他如暴雨般的掠夺。
到最后，余染被吻得眼眶湿润，小脸通红，嘴唇湿淋淋的。
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短暂地休息了几十秒后，岑让的薄唇突然附在她的耳边，低语道：“不说，那就做。”
炽热的气息洒进余染的耳蜗，灼人的酥麻感从脖颈蔓延到四肢百骸，直至将她淹没。
岑让见她还不开口，蠢蠢欲动的手来到她的腰间轻轻摩挲着，这时，怀里的人突然向前拱了拱，将自己的小脸深深地埋进他的颈窝处。
余染紧紧地圈住他的脖子，呢喃道：“岑让，平时我顶你两句，或者有时候说话难听了，你会不会觉得我没有教养？”
岑让抓住她话里的重点，问：“谁说你没有教养？”
余染顶了顶他的颈窝，嘟囔道：“我在问你。”
男人一时失笑，原本心里同她一起阴郁的心情被她这一亲密的姿态抚慰了。
\"余染，没人有资格可以说你。”
他的声音沙哑、温柔，听得怀里的人骨头都要酥了。
她纤细的手指在他后颈轻轻摩挲着，“你也不可以吗？”
“对。”
他吐出的一个个字仿佛一颗颗珍珠落于地面，一个个砸在余染的心上。
他的话，无疑是打开了她的眼泪匣子。
余染死死地咬住下唇，已经无法将那决堤的泪水给收回去。
压抑了一晚上的情绪，瞬间崩塌。
她死死地抓着岑让的衬衣，一颗颗豆大的晶莹泪珠顺着她微红的脸颊滚落下来。
“岑让，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所以这一世老天要变着法子的惩罚我。”
听着她哽咽的声音，岑让暗了暗眸光，心仿佛是被针扎了一下般的刺痛着。
他轻轻地拥着她，指腹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哄道：“如果你是十恶不赦，那我岂不是罪不容诛？”
余染：“......”
“余染，有我在，谁敢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