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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
岑让牢牢抱住她的身体，默默聆听着她的的喋喋不休。
他一步一步地向前迈着，脚步异常轻柔，仿佛怕打扰到此时的安宁。
远远望去，岑让修长的身躯笔直挺立，余染整个人无力地依偎在他的怀中，只有两条裸露在外的小腿在细碎的灯光下摇晃着，两人犹如画一般隐匿着温暖的气息。
回到房间，岑让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床上。
正起身准备给她找睡衣换上时，只见她的小手紧紧揪着他的衣领不放，他只好被迫单膝跪在床上无奈地看着她。
余染眨了眨迷离的眼睛，绯红的双唇微微挑起一抹弧度，白皙的小脸散着一种慵懒又迷人的美。
醉酒后的她透着一种诱人的挑衅。
岑让深沉的目光与余染迷糊的双眼交汇，彼此间弥漫着一股磁性的吸引力。
“岑让，你今天开心吗？”
“开心。”
余染点了点头，靠腰力强撑的上半身带动着玉手微微颤抖，但她仍然牢牢地抓住他的衣领，不愿松手。
她的手指轻轻撩动着他的衣物，不经意间勾勒出男人结实的肩膀线条。
余染突然抱住岑让，将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轻飘飘地说道：“你能不能补给我一个生日愿望。”
感受着她手指的温度，岑让心跳开始加速起来，幽黑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欲望，“什么愿望？”
“是我一直想做但又不敢做的事！”
听着她在自己耳边小声喃喃的声音，岑让会心一笑。
他单手环住她的腰，低声问道：“你说说，我听听是什么事情？”
余染贴了贴他的耳边，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容，声音带着撩人的酒意，“我想…亲…亲一下你…你的纹身！”
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滞，空气也突然安静下来。
岑让僵在那一动不动地抱着她。
脑海里不知为何闪过小时候在仓库里他果断选择了结自己生命的画面。
在那之后，他的腹部留了条疤，有些难看，是后来听了沈烬的建议他才去纹的身。
纹身时，对于图案的选择，他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的雏菊。
就像初次见她，那撞散的花，一点点落进他的心里。
他不知道余染为何会有想亲他纹身的想法，显然当下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