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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白莲花一般的发言，白慕雅面目狰狞地怒瞪着她，咬牙切齿，“你少给我讲大道理，我沦落到现在这副模样还不是拜你男朋友所赐！”
听着她从头到尾一直在诋毁岑让，余染忍无可忍，她暗暗低声吼道，“你自己作的，你怪别人？”
“我作？唐舒芮的事明明没有波及到我，但我过得比那个躺在医院里的植物人还要惨，你怎么不想想这是为什么？”
白慕雅白了她一眼，用一种像是看傻子似的目光盯着她，“余染，你以为你了解到的就是全部，就是真实的吗？”
“那个在人前光鲜亮丽的岑总，其实就是个精神病、是个心理变态，这是他们圈子里众所周知的事，他发起疯来，杀人都不带眨眼的。”
听到她的话，余染的心脏骤停了那么一瞬。
精神病……心理变态？
听到有人这样形容岑让，余染气的浑身发抖，恨不得冲上去给她两个耳光。
她握紧拳头，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闭嘴！你发起疯来，也没好到哪去！”
“你怎么不想想，陈宇恒那么执着你的一个人怎么会平白无故地将你让给了岑让。”
“......”
一瞬间的沉默。
余染好像还真回答不上来。
她不敢自作多情，说执着，有些太看得起她在他心里的重量。
她只觉得陈宇恒对她，充其量是不甘心。
不甘心她和岑让如此亲密。
不甘心他在她这里什么都得不到。
在她的印象里，陈宇恒就是一个固执的人，得不到的东西他就会想尽法子去得到。
不顾及后果，不顾及代价。
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嘴唇蠕动，木讷开口，“白慕雅，你是…喜欢陈宇恒吗？”
从她看他们在会议室聊天，还有上次宴会她看他的眼神，以及公司里流传的各种绯闻，如果她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喜欢的。
陈宇恒长得又不差，华艺的高速发展让他的身价越来越高，理应是会受到很多女人爱慕的。
白慕雅听到她这话，浑身一僵，嘴角的笑容顷刻满是苦涩，“你觉得我这样，还能喜欢谁？”
听她这句话，会让人觉得她有些可怜。
可落在余染耳里，她似乎听出她在含沙射影的指责岑让。
至此，余染再也忍不住，“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她直接从她的身边掠过离开。
白慕雅脸上的表情微微凝滞，她快速转身，朝着那道冷漠的背影喊道：“余染！你会后悔的！”
余染直接选择忽略她的声音。
她加快步伐，看到有出租车立马招手坐了上去。
什么后悔……
看见她才是后悔……
和她刚刚说了几句话，才是后悔……
余染顺了顺气，并不想让这件事影响了自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