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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晕厥过去，甚至还要靠营养液吊着一口气。
但她知道，只有这样，他才会出现。
男人进屋，两人四目相对。
一个冷若寒冰。
一个淡定从容。
林川看着眼前这个瘦成皮包骨的人，微微有些震惊，一个月不见，她居然瘦成这样。
他慢悠悠走到沙发前，双腿交叠地坐在沙发上。
还是一贯的冷脸，一贯的强势。
林川面无表情地睨着她，良久，缓缓说道：“我劝你最好吃点东西，不然受罪的……可是岑让！”
他的声音冰冷到极致，让余染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她扫了他一眼，轻飘飘来了一句，“你在说什么？”
因为长时间没有说过话，她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柔和与清澈，变得低沉而嘶哑，仿佛是一座荒芜沙漠中隐秘的风声，每个字音都带着一股干渴的苦涩感。
林川冷冷的看着她，语气调侃，“这不就是你让我过来的目的吗？我现在已经告诉你了，你这么聪明，会不懂？”
余染没说话。
死一般的寂静，蔓延于两人之间。
“不可能......”
余染低吟一声，脑海中闪过岑让那张清俊如玉的脸。
“不可能！”
她一声嘶吼，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
岑让是不会落在他的手中的。
不会的。
他可是岑让啊，那个事事都了如指掌的人，怎么会......
林川剑眉微蹙，“没什么不可能，他又不是无所不能。”
听到他的话，余染那张美丽的脸渐渐变得扭曲，“他...他现在在哪？”
看着崩溃的女人，林川的嘴角挂着一抹淡笑，心底则是无尽的满足。
他站起身，来到她的跟前，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脖子。
太细了。
只要他稍微一用力便足以要了她的命。
“那还要感谢你，让他落在我的手里，现在他的生与死全凭我的一句话，我要他生，他便生，我要他死，他便死！”
他手上没用力，而是那样一动不动的握着，余染也没有反抗，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听到他的话后，两行眼泪倏地从她的眼眶里流了下来。
惨白的月光映着她脸上的泪水，晶莹剔透，让她整个人萦绕着浓浓的破碎感，好像一个瓷娃娃，只要轻轻一碰，就能碎成一地。
突然，她仰头哈哈笑了两声，平日里一贯温柔似水的人变得疯疯癫癫，“在林总眼里，人命...还真是一文不值。”
若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正常人怎么可能会把生死说的那么漫不经心，那么的冷酷无情。
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林川嗤笑出声，“这句话，你应该对着岑让说才对。”
“......”
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脖子上慢慢摩挲，他的语气寒彻入骨，“余染，你得好好活着，不然我可无法保证……你们的尸首最后能不能埋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