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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裳绮看看表，两点了。
杜宁宁应该在工作，她发了微信过去。
“宁宁，我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想和你说说。方便了给我回电话。”
杜宁宁的电话很快打来了。
“宁宁，你没上班？”
“绮绮，你没上班？”
两人异口同声。
“我先说，”谈裳绮道，“我发烧了，请假一天，不过现在已经退烧了。”
“嗯，没事就好，我是今天出去办事，结果对方准备的很充分，工作半天就结束了，我们部门经理一高兴，放我半天假。”
“宁宁，我的事情很多，需要说很久。”
“我在家里，陪你聊到明天都行。”
谈裳绮将最近发生的事，从顾怀之醉酒说起，一直说到今天他过来这边喝了一锅汤，中间省掉了梁语是杨赫前任这件事，只说梁语是顾怀之的合作伙伴。
杜宁宁听完，有将近十秒没说话，然后吐出一句，“我还是提前叫您一声总裁夫人吧。”
谈裳绮：……这是什么鬼话？
杜宁宁叹了口气，“绮绮，我真不信，你不明白他喜欢你。他都明显成这样了。放在快节奏的小说里，不出五章，你们就得领证，再来五章，你们就有孩子了。”
谈裳绮也跟着叹气，“宁宁，我想辞职了。我害怕。”
杜宁宁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她想了想，“绮绮，我先说明，我是无条件支持你的。你拒绝，我会劝你，你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接受，我会鼓励你冲破难关，打破阶层的阻碍，和他在一起。”
谈裳绮笑，“我们宁宁还真是不得罪人，一张嘴说两家话。”
“绮绮，咱们姐妹从来没有秘密。之前崔熠那渣男喜欢你，还有上学时候那些喜欢你的男同学，你拒绝他们的表白，没有一丝犹豫，甚至连想跟你暧昧的男同学，你都离他们远远的。现在，你和你们顾总这就是暧昧，你却没有远离，反而很纠结。”
谈裳绮道，“对，我就是很纠结，宁宁，不瞒你说，我真的不排斥他。我就是担心，担心那种事再来一次。上次的事，你都知道的。”
杜宁宁急忙说，“上次的事就不提了。严乔他不是个东西，明明他先动心的，他先来勾引你的，害你也喜欢他。然后那贱人欺负你的时候，严乔居然就看着，不帮你。你如果真的舍不得，我建议你好好判断一下顾总的为人，他和严乔是不是一样，也是寡情的人？”
“反正我觉得他没什么感情。那些姑娘，他还不是都把人家赶走。都是他家朋友的女儿，他半分情面都不给人留。”
“那是不喜欢，所以赶走，对你不一样。绮绮，你就是上次的阴影还存在，所以对自己，对顾总都没什么信心。我不能说的太多，会影响你的判断，你自己好好想。”
两人又聊了一会，快到晚饭时间了，才挂断电话。
谈裳绮完全理不清头绪，只好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最坏就是辞职。
她想了想自己卡里的余额，大概能撑三个月的还贷。如果辞职，有两个月的时间入职新的单位，还是够用的。
这两天就是圣诞节了，集团里的氛围也越来越浓厚。
顾氏会在平安夜那天下午提前放假，让大家过节。第二天的圣诞节也是自愿工作，想工作的算加班，三倍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