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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火辣辣的疼，以前亲姐揍自己也不带扇自己嘴巴子的，后面又亲又摸的，看她担惊受怕的样子，一时惭愧起来。
“这在驾驶舱里，听到你的声音，我还以为听错了。”，何明帆打了个哈欠，精神起来。
“你不是说你观察过么？”，轩以哲也有些奇怪。
“的确没看到他。”，何明迎捏了捏老弟的脸。
有点儿油腻，头发乱成鸡窝，符合老弟的一贯形象。
“我也不知道这帮人是不是正常人类，他们大概嫌我烦，拿什么东西喷我，就睡着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蚩尤会有表哥以外的跟班，并且还会加自己微信，这些人一个个跟哑巴似的，其中两个还有着亚洲面孔，就是不知道是否是中国人。
“你怎么上的飞机，跟我说说经过！”，何明迎以一种不容反驳的口吻。
“飞机弹出个架子，然后我就用脚一步一步的……”
“说来话长，反正是要去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但我没想到第一个拦住我去路的会是你。”何明帆看着亲姐扬起的手掌，也不敢耍宝了。
轩以哲也是无奈的看了眼何明帆，这要是他亲弟弟，挨一顿胖揍都算是轻的了。
“你去哪？如果非去不可的话我们可以陪你去。”，何明迎认真起来。
印象里老弟的性格跟个女生一样，她大概跟老弟的性别生错了，老弟可没什么冒险精神，如今却一个人坐飞机，去一个未知的地方，想来劝是劝不了。
“还是亲姐好。”
正说着的时候，只见一个漂亮的白皮肤空姐推着餐车走了过来。
“需要用点什么吗？”，空姐礼貌问。
三人摇摇头，只想不被打扰。
“ 先生，您最好看一眼手机。”，空姐说完推着餐车离去。
何明帆掏出手机，蚩尤又发来一条信息:若你选择继续前往挪威岛，那你姐姐和她的搭档会死一个，为了减少你的负罪感不至于叫你那么恨我，我会让你彻底忘记死去的这个人（对了，如果在十分钟后你没有选择答案，这个人会是你姐的搭档）
手机上的信息三人可见，三人看完身体都僵硬了些。
轩以哲如至冰窟，真是狗血操蛋的剧情，干嘛是自己？
他敢说从小到大自己都属于匡扶正义，助人为乐的一类人，怎么会有这样的结局和事情发生？
“你不能走，就算是为了你的女朋友，两条腿的女朋友哪里不能找，这件事跟你军哥有什么关系？”，何明迎拉紧轩以哲的手，十分认真道:“你不会成为这场旅途的牺牲品！”
她能感受到轩以哲眼神里藏不住的害怕，但很快就消失了。
试问，等待死亡谁又不害怕。
“我没办法思考了，十分钟，我能做什么？”
何明帆看着和莱茵的聊天框，她没回自己，甚至是没有带手机。
“说真的，我可以死在战场上，上次去拍卖行盗取玉玺时我就做好了死的准备，但真不想成为你们闹剧的筹码。”，轩以哲沉声道。
“在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以至于你可以这么无情？”，何明迎看着沉默不语的老弟。
“我只是想让莱茵感觉到她并不是一个替代品，还有人真正关心她，但没想到这趟航班第一个考验是你们。”，何明帆瘫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
他哪里有资格决定别人生死呢？
自己算个什么东西？
“跟你聊天的这个人是谁？灵人？”，轩以哲问。
“蚩尤。”，何明帆随口一说。
但两人好像是没什么反应，傻傻的，眼神看自己像是在看智障。
“被炎帝黄帝联手，在涿鹿将其打败杀死的蚩尤？”，轩以哲不确信的又问了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