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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前一后离开，长廊尽头大门打开又关闭。
“你接下来如果还要在黑塔内行动，最好跟着清风研究院的人一起，他们不好下手。”
“想离开的话，就跟我来吧。”
秦修文说着，拿出手机在上边点了几下。
江林眼下苍青，带着不健康的白，似乎毫无厘头地问道：“争权夺利？”
“嗯，也就只有这点东西他们才会撕破脸皮。”
轰轰轰。
这时，漆黑天幕边传来一阵轰鸣声，是直升飞机。
飞机表面印着帝都大学几个大字。
“上来吧，这黑塔不能待了。”
江林大步跨上，飞机很快升起，连带着下边的建筑小了许多。
“不继续参加比赛了吗？”
秦修文后靠座椅，头微微扬起，视线落到虚无处，回，“不了，现在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他感慨着，带着寒风中的些许惆怅。
飞机声轰鸣，前边的驾驶员并没说话，只是专心驾驶着，看着像一丝不苟的工作人员。
惨白月光为这片繁华的城市铺上一层薄薄的白纱。
飞机最终在青训营门口降下，秦修文离开时还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
“荣誉、身份什么的，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不堪一击，来帝都大学，助我一臂之力，就当是我救你的报酬了。”
招揽的话回荡在冰冷空气，淹没在飞机再次升起的轰鸣声中。
江林见对方走后，径直转身进青训营。
他身上些许狼狈，染着许多人的血，他的伤势在不死之身的作用下大致恢复，但精神上稍显疲惫。
每次回来要么躺着要么一身狼狈，江林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走到一半时，他猛地顿住脚步。
“天冥晶，我好像没有拿回来。”
夜已深了，周围都是寂静。
累死累活结果半点好处没捞到？虽然有萌生想回去拿的冲动，但以防万一进去出不来的情况还是就此作罢。
当然，江林并不想轻易放弃。
他拿起手机在上边点了几下，通话界面亮起，嘟嘟两声那边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