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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援朝是觉得，如果不想睡一个姑娘，或者说一个随时可以睡的姑娘，说啥都是浪费。
柳启锦则是有千言万语，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
“那出去走走？”王援朝提议。
于是很自然的，两人手牵手逛了出去。
十一月底的香江，温度十分舒服，吹着夜风，沐浴着星光，王援朝开口关心道：
“最近在学校怎么样？”
是的，柳启锦还中五在读，去年全家跑过来之后，重读了中四（相当于高一吧）。
“还行。”
柳启锦也不能说，学校有不少男生给她递小纸条，或者下课堵在教室门口想跟她约会吧？
这天一下子就聊死了。
王援朝好奇道：
“难道你们学校的男生都瞎了眼，没人追伱？”
柳启锦有点脸红，道：
“他们都很幼稚啊，跟你比提鞋都不配，我课余时间都用来学习的，我想以后能更好的帮你，所以没空搭理他们。”
王援朝哈哈大笑，揽过柳启锦的脑袋，啊呜了一口。
“那你可得加油了，我的事业，很大哦！”
柳启锦想，自己可太知道他的事业大的很了！大的她有点害怕。她爸她妈帮忙的，也只是对方的事业一角。
而最近，他在香江黄金市场横扫千万，在消息灵通人士那里，也不是什么秘密。
柳和清王丹凤夫妻俩都在媒体行业，加上王援朝也说了借钱炒期货的事，别人可能还不知道这个大牛是谁，他们可就太清楚了，就是自家大老板，“准”女婿。
所以她拼命追赶，不敢懈怠。
鬼使神差的，她来了一句：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双儿那样的老婆啊？”
王援朝一时没反应过来：
“谁？”
柳启锦道：
“鹿鼎记，韦小宝，双儿啊！我们班上很多男生喜欢看你写的小说呢。”
柳启玉甚至说过，“要不大姐你做大老婆，我做小老婆的话”，被她狠狠揍了一顿。
王援朝怎么会中这个招？
“小说，就是故事了，怎么吸引人，怎么来，《心锁》还那样的，当不得真的。”
柳启锦就没有再说下去了，她来香江时间也不短了，她的同学里，也不是没有家里的长辈，有很多个妻妾的。
她出生内地，成长内地，一时有点接受不了，但香江本地同学都觉得再正常不过了，有钱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穷人不想么？只是养不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