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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她眼中看到一丝期待，挂在这里，她应该是药仙的爱人吧。”
唐岚被画像所感，脸上笑容更甚。
“为什么我却看出一丝孤寂，藏得很深很深，巧妙地隐藏在期待之下。”
凰九儿抬手想要去抚摸画像，刚要触碰到时忽然停住，感觉这样很不尊敬，笑着摇了摇头将手收回。
“似乎你说得对，这面墙上还提着几行小字。”
唐岚对于她的说法并不反对，目光刚要转移，忽然被画像旁边的墙上几行小字吸引。他抬手将上面几层细小的浮灰抹去，微眯目光想要看清。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
，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凰九儿先他一步将那几行小字念出，眼前出现一副海誓山盟的场景，两个相爱被迫分开，遥遥相望，对月抒发自己的思念之情。似有所感，凤目左右摇摆，娇躯因为恐慌如筛糠般瑟瑟发抖。
“怨恨愁苦而又难以言状的凄楚痴情，药仙那种深深地眷恋从寥寥数语都能清晰感觉得到。”
唐岚长叹一声，目光看向凰九儿，感觉到她异常，自己面色顿时吓得发白，他一把抱住她纤细腰肢焦急说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还是......”
“我......我们不能在这样下去，爱情能得到时要好好珍惜，谁也不会知道下一秒发生什么。”
凰九儿被他抱住并没有平静下来，反倒颤抖更加眷恋。一双凤目死死盯着那几行小字，脑中想到的场景反复出现挥之不去。
“你在说什么呢？”
唐岚将脸上尴尬隐藏下去，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目光躲闪看向一边。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难道我连那些新认识的女人都比不上么。”
凰九儿抓住他的下巴强硬转过来，两人四目相对，她凤目一片明亮，只为等一个答案，她足足兜转千年时光。
“我......”
唐岚听到前半句还想说些什么，后半句如同一杆箭矢狠狠插在他心中，手抚心脏位置，他喃喃自语的重复道：“难道连新认识的女人都比不上么”
她明明为我做了那么多，心中真的只当她是妹妹么？没有她不计代价的帮助，上次我真的能够活下来么？没有她的暗中安排，我真的能够有机会炼制神体么？
唐岚心中反复追问自己，目光呆滞，整个人就如同提线木偶一样站在那里，嘴中苦涩蔓延，心中乱麻现在更加缠紧。
“我对她的那种情感，真的是爱么？不是那种亲情、友情，而是达到了更高层次的爱么？”
唐岚自己心中也没有答案，他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或者说躲避去想这个问题。一步一步走到现在，她真的比不上那些新认识的女人？
“当然不是，你在我心里是唯一的，独特的，不可取代的。”
唐岚忽然将凰九儿抱紧大声喊道，最后几个字更是声嘶力竭，这一次他并不是去演，脑中回想起两人的点点滴滴，更是在心中斟酌许久，他相信这就是心中最真实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