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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活了上万年的老怪物，哪怕只剩下一缕残魂，依然有着极强的精神力。
如今，魂体破碎，意识消散，化为精纯的精神力，被凌天吞噬。
正常武者，肯定不敢贸然吞噬一位女魔头的残魂，怕发生意外，神智受到影响，堕入魔道。
但，凌天走的本就是魔道之路，女魔头的残魂，对他而言反而是大补药。
很快，凌天将女魔头的残魂吞噬干净，精神力急剧增强，识海快速扩充，达到了六千丈。
武宗境的武者，若是没有专门去修炼精神力，识海顶多几百丈。
武宗巅峰，最多也不过千丈而已，如今凌天只是地武境，识海却有六千丈，简直骇人听闻。
识海越宽阔，代表精神力越强。
以凌天现在的精神力强度，就算是武宗境之上的存在，擅长精神攻击手段的，照样无法影响到凌天分毫。
“夫君，你怎么样了？”墨如雪注意到凌天眼睛炯炯有神，精神力似乎瞬间变强了很多。
“没事了。”凌天淡淡一笑。
幻歌魔女冲过来的时候，凌天满脸惊恐，自然是伪装出来的，他还担心幻歌魔女不进来呢。
若是幻歌魔女不来凌天的识海，凌天想吞噬她的残魂，还没那么容易。
“夫君，你确定还是你吗？”墨如雪还是有些担心，怕凌天已经被夺舍了。
“当然。”凌天摊了摊手。
“夫君，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地方？”
“天山之巅。”
“我们在天山做了什么？”墨如雪脸色微红，低声问道。
凌天把在寒冰洞窟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甚至提到了某些细节。
“别说了，夫君，你没事就好，我相信你。”墨如雪听得满脸羞红。
幻歌魔女想夺舍凌天，按理说，就算成功了，也不会去融合凌天的记忆。
凌天能说出与墨如雪相处的种种细节，她当然相信。
而且，她看到凌天眼神澄澈，不像是被夺舍了的状态，行为举止也很正常。
“夫君，你之前也陷入幻境了吧？”墨如雪岔开了话题。
“嗯。”
“你在幻境遇到了谁？”墨如雪饶有兴致问道。
“当然是你。”凌天认真道。
“我也一样，遇到了夫君，可惜，只是幻境罢了。”墨如雪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