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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泪水还是不听话地滑落下来。
女人此刻的眼睛有些红肿，泪水在脸上划出清晰的轨迹，将精心打扮的妆容弄得一团糟。
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滴，眼影和腮红都被泪水冲得斑驳。
她的嘴唇也因为不断地抿唇和咬唇而变得暗淡无光。
“放轻松点，你叫露露是吧？”
露露点了点头，随后怒视旁边的达哥。
“肥雪不会放过你们的，特别是你，你这个二五仔！”
达哥浑身一颤，感觉像是掉进了冰窟。
他知道，今晚不管结果如何，自己这条命恐怕是交代在这里了。
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跟着李天然一条路走到黑，或许还能找到一线生机。
达哥把心一横，退到李天然的身旁，吞下一口唾沫，紧张道。
“李先生，我跟你了，我早就看肥雪这两口子不爽了，我只有一个条件，加钱！”
“TM的二五仔，你不得好死！”
露露看着达哥咆哮道。
“草！我TM早就不想干收账的了，那些交不起钱的，你就把别人的老婆和女儿，弄到夜总会去卖，TM的连自己帮会的兄弟借钱，你都这么干，死三八，小心生儿子没屁眼！”
既然选择站在李天然这边，达哥索性直接不装了。
李天然眉头一皱，他转过头，朝达哥问道。
“你也是号码帮的？你是为肥雪做事儿的？”
达哥点点头，指着露露说道。
“我收的账全是交给她的，那个猪女也是她叫我弄去夜总会的..”
李天然听后，轻轻揉了揉额头，叹了口气，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疲惫。
他从桌上拿起那把59手枪，另一只手则抓起了几枚筹码牌子，然后在露露面前，将这些筹码一个接一个地散落下来。
“看看吧，你现在的双手放在桌上，这些都是你欲望的筹码，你靠着放高利贷，赢得了无数筹码，我想你大概爱上了这种感觉。”
露露没有回应，只是死死地盯着李天然，眼神里满是恐惧与害怕。
“卖别人妻女，一两次也就算了，可你将这些筹码紧紧握在手里，你的野心在膨胀，慢慢变大，这些筹码带给了你很多东西，可惜却也带来了你无法控制的野心，你痴迷得越来越狂妄，TMD连高中生你都敢卖进夜总会！”
李天然的声音愈发大声，愈发愤怒。
露露的胸口起伏不定，她喘着粗气，眼睛死死地看着李天然握着59手枪，她颤抖着问道：“你...会...杀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