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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同时响起惨叫。
“不说实话都得死。”
冰冷的声音传来，宛若在伤口之上撒了把盐一般，让两人无论从精神还是肉体上，都承受着无与伦比的痛苦。
“大人，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大人，小人说的也是实话！”
两人依旧没有一个承认。
林松也不管说的是真是假，灵威继续施加。
咔嚓——
双腿骨头尽断。
“啊——”
绝望的惨叫声响彻天地，无论谁听了也不禁骇然。
老马走过来附在林松耳边上，缓缓道：“老林，别太猛了，我不是替他们求情，我是怕万一屈打成招，那可就弄巧成拙了。”
“没事，我有分寸。”
林松面容之上淡定自若。
他既然敢用这个法子，就不怕屈打成招。
一个人甭管是说谎与否，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就是没有经历。
给他一定的时间，他兴许能把谎言圆得滴水不漏。
但若是在顶着如此大的撕心裂肺疼痛压力下，还要去临时口若悬河地编一个骗过所有人，并且是能把自己推上绝路的谎言呢？
试问有几人能做到？
即便他们其中真有人能够做到这一点，但林松也不相信，他们两个对立的一方，还能够同时做到。
“再不说，就是脑袋了。”
林松杀伐气息再起，吓得杏长老和王商连连摇头，叫道“大人不要。”
“我，我不行了，大人我错了，是我在说谎，我说谎了。”
最终，杏长老最先扛不住求了饶。
林松让老马将他拉到其他地方去，按照自己的方法，让杏长老快问快答，将所有事情交代清楚。
一分钟过后。
老马走了回来缓缓摇摇头。
果然不出林松所料。
杏长老对整件事情压根就一问三不知，啥啥都是一脸懵逼的“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