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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变强的代价。”
“我们的寿命比起人类还要短暂……”
六宫木微微一笑，这是所有喰种不得不面对的现实问题。
眼前的芳村功善，面容已经开始老态。
“再者说，我变得越强你不应该高兴吗？”
“哈哈哈哈……”
闻言，芳村功善突然放肆地大笑起来。
“不是吗？”
六宫木皱着眉，他第一次见到对方肆意的笑容，并不是单纯地想笑而发笑，而是在笑声中，他听到了讽刺的意味。
“是因为身世，所以才这么防备他人吗？”
六宫木不明所以。
“交易是冰冷的，但人是有温度的……”芳村功善故意放缓声音，“六宫君，从始至终，我对你并没有恶意。”
“为什么要拒绝来自朋友的好意呢？”
“朋友……”
穿越以来，这个词语似乎早已经淡忘……
“可以结盟吗？”
“结盟？”
“就是朋友的意思，当朋友有困难的时候，朋友就会帮助另一方。”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艾特的时候……
“我明白你的好意。”
冷不伶仃地回了一句。
芳村功善微微一笑，六宫木故作高冷的样子让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女儿。
哪怕心里再怎么恨他，自己是她父亲的事实永远不会改变……
“你体内rc细胞的活性，比我见过的喰种都要强烈……”
“与其因为饥饿变成怪物，不如变成一头吃饱的怪物。”
芳村功善沉默不言，凝神望去……
月光透过斑驳的窗户，轻柔的月光穿透而来，打在了他的身上。
“能跟我说说你的以前吗？”
“以前？”
老实说，直到现在，他脑袋里的记忆都是一团浆糊。
两世的记忆纠缠在一起，让他的大脑很是混乱。
可是，敏锐的直觉让六宫木突然警觉起来。
芳村功善是发现什么了吗？
为什么要突然关心自己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