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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的，神色一变，浑身一震，眼中还带着惊惧，嘴角一丝鲜血流出。
神伤了……
“多谢道长厚赐，本座在黑木崖上等着道长前来。”
丝毫不拖泥带水，直接离开。
东方不败离开，万宇并不在意，他不是想杀了所有人，人都没了，自己还传什么道？
改变一些该改变的，做一些自己该做的事情，那也就够了。
……
东方不败离开衡山城，眼中的惊惧还未消失。
嘴里喃喃道：“这道人到底是什么人？”
“如此恐怖的杀气，这是杀了多少人……”
“他到底想干什么，武林大会，武林盟主，江山社稷？”
“他要什么？”
此刻，东方不败真的陷入了沉思，他从未感觉到自己猜不透一个人。
江湖之人，求的无非就是名利。
但是这道人，武功高的吓人，从未听闻有这样的人存在。
自己的武功，不说天下无敌，但是也绝对是前三，但是在这道人的手中，毫无抵抗力。
他要是需要名声，很简单，多灭杀几家门派，这名声也就出去了，恶名也罢，美名也好，都是名声。
但是，这道人没做。
利？
他需要什么利？
这般武功，什么得不到，钱还是女人，权利，唾手可得！
便是这江山，只要他愿意，似乎也可在一念之间改天换地。
这人，到底想要什么？
东方不败越想越沉默，这人。
她看不透，甚至一丝一毫的心思都猜不到。
“罢了，不论他想做什么，至少他对自己是没杀心的。”
“否则，刚刚……”
刚刚万宇若是想杀东方不败，一瞬间就能杀了他。
一辆马车，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车内，东方不败面色憔悴，刚刚伤了神，想要恢复，不是一时半会的。
深吸一口气：“本座在黑木崖上等着你。”
而万宇也在东方不败离去之后，便消失在衡山城之内。
下一站，武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