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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连一旁的庞安时也忍不住感叹道:“世道艰难啊!”

赵令畤回头看了眼庞安时,淡淡地说:“这都算艰难?流民、饥民岂不是更艰难?何必如此伤感?看看这东护城河工地和城东的繁荣景象,这不正是我们努力创造出来的希望吗?庞神医,你我共同开创的这片乐土,不正是我们心中的理想之地吗?”

庞安时听了赵令畤的话,心中豁然开朗,一扫之前的阴郁之气。他笑着点了点头,与众人一同向城东的方向进发。在他们的努力下,这片土地正逐渐焕发出新的生机与活力,成为了一个充满希望的乐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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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过后,阳光斜斜地洒在这座崭新的庭院中,赵平安领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步入庭院,这老者便是七里河村的村老阮洪。一进门,阮洪便扑通一声跪下,磕了三个响头,恭敬地说:“七里河村村老阮洪拜见公子,今日多亏公子出手相助,我村才得以保全。”

赵令畤见状,连忙上前扶起阮洪,微笑着说:“阮老不必多礼,快快请起!师师,上茶。”

一番客套之后,众人围坐一堂,赵令畤率先打开话匣,说道:“七里河村离钱庄不远,我们也算得上邻里。听闻贵村世代打渔为生,想必村民们水性定是出类拔萃吧!”

阮洪呵呵笑道:“哪里哪里,都是混口饭吃的本事罢了。说起水性,我们村里要数阮小二最为出色。他能在沙颍河中徒手抓鱼,潜水憋气的时间更是一盏茶之久,让人叹为观止。”

赵令畤闻言,不禁好奇地问道:“这水中功夫,是有特别的训练之法吗?还是天生如此?”

阮洪哈哈大笑,摆手说道:“公子过誉了,哪有什么特别的训练之法。我们打渔的,天天在河里摸爬滚打,时间久了,水性自然就好了。”

赵令畤点头称是,随即话锋一转,问道:“不知阮老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阮洪收起笑容,正色说道:“听闻城东钱庄要人养渔,我等特来投靠。我们七里河村虽然贫穷,但村民们都是打渔的好手,只要公子不嫌弃,我们愿像赵家村一样投献于公子,只求混个温饱,尽心尽力为公子办事。”

赵令畤听后,心中一动,问道:“哦?不知七里河村现有多少人?境况如何?”

阮洪如实回答道:“我们七里河村现有30户人家,共计178口人。自唐朝起,我们就在此以打渔为生。祖上曾置办下2800亩地。村中的孩子们从小便接受龙神的洗礼,跟随父母在湖中游泳训练,十二岁左右便能在沙颍河中游泳捕鱼。”

听完阮洪的讲述,赵令畤对七里河村的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他略一思索,便说道:“既然如此,明日便让村民们都来钱庄吧。村里的孩子们要入学堂接受教育;其余的成年人则由赵平安安排,还有要安排养鱼、捕鱼高手,负责城东鱼塘的打理工作。”

有了七里河村的加入,钱庄的渔业短板得以补齐。鱼肉富含蛋白质、卵磷脂、维生素及多种矿物质元素,营养丰富。尤其是在食用油出现之后,鱼肉变得更加美味可口,成为餐桌上的佳肴。赵令畤深知,要提高人体的身体素质,对鱼类的需求将会越来越大。因此,他决定大力发展渔业,为钱庄打造出一个集养殖、捕捞、加工于一体的渔业产业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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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仁宗和宋英宗时期,禁军兵力达到83万人,加上厢军达到140万人,兵多了,战斗力却下降了,由于贪腐和财政赤字严重(北宋三大弊病“亢官”、“亢军”、“亢费”),宋军吃空饷现象变得非常普遍。根据史料记载,当时宋军按编制马军一指挥400人,步军一指挥500人,实际上一指挥只有200-300人,吃了一半的空饷。到了宋神宗时期,王安石变法时大力削减军队数额,将禁军减少到60万,厢军减少到20万,吃空饷现象却一直没得到改观。到了宋徽宗时期,吃空饷现象变得十分严重。宋徽宗继位之初,宋军西北与西夏对峙的西军基本上满编,而华北与辽国对峙的部队可以达到编制数额的70%,但开封与中原地区的部队只能达到编制的一半,至于长江流域及以南的部队居然只有编制数的10~20%。据当时史料记载,童贯指挥的伐辽大军,实际兵力只有编制数额的30%,而这已经是将西军和各地驻军几乎抽调光的结果,而各地驻军实际兵力均只有编制数的10%左右。到了靖康之变时,金兵总兵力只有6万人南下,而宋军在开封的部队光禁军名义上就要20万,再加上各地勤王军和民兵,看起来起码有百万之众。实际上总兵力不到8万人,其中禁军更是不到3万人。也就是说,驻守开封的禁军实际兵力只有编制数的15%左右。禁军统帅高俅,将禁军当成苦力和工匠使用,为自己和皇室、其他官僚贵族修园子、当砖瓦匠和织布、刺绣、打造首饰,不让他们进行训练,致使战斗力全无。金军南下时,宋钦宗派2万禁军去驻守黄河,结果一触即溃,金兵就用16条小船渡过黄河,直逼开封城下。金军将领取笑宋军:闻南朝有兵八十万,今在何处,今何不迎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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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襄在《论兵十事疏》中另外提出“禁军一兵之费,以衣粮、特支、郊赉通计,一岁约费钱五十千,厢军一兵之费岁约三十千,通一百一十八万余人,一岁约费四千八百万缗,此其大较也。”

4,800万贯省合3,696万贯足。每名禁军岁费50千省,即38.5贯足。厢军岁费30千省,即23.1贯足。以治平元年(1064)禁军69.33万,厢军48.82万计算,军人开支总额为3,797万贯。与其整体估计的总岁费相差不大。该岁费指“以衣粮、特支、郊赉通计”的人员全部开支,马匹费用除外。

神宗熙宁年间,厢军每年的固定岁费已普遍高于北宋中期的“三十千”省,平均或在26贯左右。如仍以厢军为禁军的60%计,则禁军固定岁费约为43.33贯。再加上特支、郊赉等津贴,总费用还要更高一些。

同时期陈舜俞称:“计天下之兵无虑百万,其受衣食于县官无虑千等。断长补短,一人之受岁五十千,则天下之费岁五千万。”陈氏认为熙宁间全国有军队约百万,人均衣食等岁费约50贯。这个数字并非如蔡襄、陈襄、张方平、吕公着等人所称单指禁军,而是禁军、厢军“断长补短”通计。或可证实熙宁后一兵之费的提高。

宋代军人不属于纳税主体,岁费基本可视为其可支配收入。人均38贯略低于乡村户平均可支配收入(45.83贯)。介于第四等户(56.68贯)和第五等户(31.68贯)之间。宋代军队以流民、灾民等底层群体为主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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