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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重倒吸一口气:
“嘶~嘿!我祭他家祖宗哈,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到哪都有这些乱嚼舌根的人,老子不抽他几个大嘴巴子,打得他妈都改嫁……”
颜觐乐道:
“你急个什么,又不是骂你。”
“那狗猪说咱天通呢。你没听出来吗?说天通那法器是鸡弹子。”
颜觐没说什么。只听那两人还在争嘴,
那个道:
“肯定是非富即贵,你要说是纨绔子弟,那也是个有学识、有涵养的的纨绔子弟。”
“什么纨绔子弟,我看他就是一玩胯,还什么有涵养。刚刚我都看见他在偷买春宫图……”
颜觐仅听到这一句便使了一个身法,像幻影一样迅速的就坐在了那说话的人身边。吓那人一跳,颜觐也没说话,只是看着对方。谁也没先开口。
……
那人呵呵一乐,知道来者不善,且肯定是自己刚刚骂的那人的朋友之类,于是想用憨笑来缓解尴尬。颜觐没有理会。
对方见颜觐居然没领这份憨笑的情,仍是用那种看垃圾的眼神对待自己,心中腾起一股恶嫌。准备起身走人。颜觐不能放他走,用明黄的虹赋【夜明荧】招呼了他。这实实出乎乌重的意料。乌重还没回过味来,颜觐便拉他出来了。乌重随后大为费解的问到:
“至于吗?之前有个人说你说得那么难听,也没见你怎么样。这人也没说你什么,”乌重这个“你”字咬得特别重,“居然连夜明荧都用上了?我也生气,我也觉得该教训一下,刚刚你说啥来着?那人家夸你,你就那么受用?何况那人还不是在说你,讲一句‘玩胯’你就不乐意了?”
颜觐抬着双眉,道:
“一件事的可恶,不在于讨论它到何种激烈程度。而在于他起心动念的那个动机。之前有人说我,对我感到厌烦。但你听他说的内容,全是基于事实出发的推测和评价。尽管有很多内情他并不知道,所以他有那样的揣测也属于正常。而且,他也确实不能理解有些事情的决策和选择,这是他的境界问题,所以没有必要迁怒这样的人。而刚刚那个完全不一样。”
乌重闷闷问到:
“有啥不一样的?”
颜觐答:
“我相信天通到任何地方都不会说他家世怎么怎么富裕,自己如何如何尊贵,担任什么什么要职……那人他并不知道天通是谁。他就只是见不得别人好。认为人家德财不相配,但一面之缘,又怎么能了解这么多?这种人惯习把自己生活的失败和不如意用谩骂和污蔑的方式加诸在那些他内心深处羡慕嘴上却攻击的人身上。他不是针对天通,今天若不是遇到了毕摩天通,换做是别人,他也一样。只不过今天遇见大擎座了而已。还捏造天通买春宫,你觉得那是天通干的事?”
乌重摇头道,“那倒不信。”颜觐又说:
“我都不消观察,便知道他在那一句之后的话。这样的人,会本能的觉得在你那些‘光鲜’的背后肯定是各种骄奢淫逸,而支撑这种骄奢淫逸的,必然是你有一个厉害的爹。而不是你比他更加的勤勉、付出得更多。因为有一个厉害的爹比日以继夜的拼搏可要好理解多了。”
乌重听了颜觐的一番话,不置可否。只是说:
“你也对对方不甚了解啊……就夺了人家的情感……你是有这个能力,简简单单的动一动手指……人家的一生可能就毁了。但如果他以后万一有所改变呢?”
颜觐忽然心里一紧,半晌后说:
“不会,有些东西只需要一个动作便能知道其本质。”他用像是在劝说一样的语气继续讲道:
“就像你在给别人开门时,不需要问敲门的人父亲的名字、家住哪里、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之类的问题全让对方核实一遍,而对方只是一声‘是我’,你就会给他开门。这声‘我’,饱含了信息与情绪。道理是一样的。”
乌重叹了一口气,只得说,“我说不过你,好吧。”乌重知道再继续争辩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事情做了就是做了。但在这句“好吧”之后,乌重不知道的是,随后很多年,颜觐都在暗地里观察与帮扶那个被他施加了【夜明荧】的家伙。刚刚他劝说的语调,对象更像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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