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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空仔细研究后续，看见那偷窥的老头从天而降，宛如仙人降世，徐徐落地。
不慌不忙一指点在蛇母眉心，将祂化为一座冰雕。
没了？
他有些失望，有些激动地跑到蛇母身旁。
开启寻宝模式。
只见蛇母身上白光灼目，偏偏一层透明的膜将它浑身包裹着。
“不会吧？”
他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鬼手出动。
果然一无所获。
老头猥琐笑道：“想摸？”
屮！
还被这老变态看见了。
差距太大。
一点儿好处都没。
为谁辛苦为谁甜？
老头蛊惑说道：“如果拜我为师，为师就把这邪神送你，如何？”
他看得出秦空的雷法不仅威力巨大，自身承受的压力也极大，偏偏对方一声不吭引下十六雷，如此资质，如此心性，只要不中途夭折，将来成就定能不下于他。
一时之间，不由升起收徒的想法。
秦空瞬间听到自己想听的。
送我？
如果将这邪神偷光，收获的盗窃值恐怕接近千万。
别说四级抽奖，五级抽奖都能抽好几次。
越想越激动，试探问道：“拜你为师后有什么限制？”
老头道：“怎么？你这语气不情愿？”
秦空坦然道：“我想要邪神，但更想要自由。”
“好！合老夫胃口！”
老头抚掌大笑，“老夫一生，就喜欢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什么清规戒律，什么礼教森严，全特么狗屁。”
“有心为善是伪善，无心为恶不算恶。来我逍遥派吧，以后振兴门派的事业就……”
老头突然卡住。
“你不会想反悔吧？”秦空问。
“当……当然……不。”最后一个“不”字硬生生从喉咙中挤出来。
他后悔了。
原本以为秦空是资质心性双佳的大毅力之辈，不成想和自己性格一样，这不完犊子了吗？
他浪迹一生，嫌麻烦一个徒弟没收，这个新徒弟有样学样，靠他振兴门派，怕不得要断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