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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抬了身,咬着唇,满面红云,冲他浅笑。

她一动,脚踝上的铃铛毫无声响,那条金色铁链却哗哗响。

“夫君,你真是挑了个好东西。”她说,“你是嫌铃铛声音太小,才换了这个吗?”

虞砚的视线随着她向上,又缓缓落回原处,眼底尽是不可置信。

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帆漂泊无依的小舟,原本在海上漫无目的地飘着,天空中被卷积着的乌云覆盖,整片海洋一点亮都没有。

突然一束光照了进来,随后他感觉到自己被温暖的潮水包裹,满足感和愉悦感从四面八方地涌了过来。

他的嗓音已经哑到失了原本的音色,“娆、娆娆,你——”

太过激动,尾音微微颤抖,听着很是无助。

明娆低头看了看,毫无异样。

任谁也瞧不出来那衣裳下面是怎样的情况,只有她能感受到。

她轻笑着凑近,去咬他的耳朵。

“夫君,天色尚早,不如让我帮你宽唔——”

虞砚握紧了手,锁链硌着皮肤,好像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

不打一声招呼的突然袭击,叫明娆顿时失去了主动权。

她突然红了眼眶,感觉自己好像骑了一匹不听话的马。她难得想要主动一回,才对招没两个回合,自己便输了。

虞砚低笑,“宽什么?嗯?”

“宽……衣!”

第二个字被迫转了音调,明娆瞪了他一眼。

男子与女子的力量差异果然是不可忽视的,更何况她的对手是安北侯。

小时候明娆学骑马的时候,遇到过那样一匹马,她发什么指令它都非要逆着来,一个时辰下来,把她的腿磨得生疼,细嫩的肤红了一大片。

野马难驯服,她养了许久都没把它喂熟,最后不得不把小马送给了二哥。

明娆因为学骑马受了不少伤,她虽然看着和和气气柔柔弱弱的,但她总有特别倔的时候。

用她娘的话来说,她但凡对什么事上了心,那就是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韧劲。

可是因为她这身子实在太过娇弱,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娘亲和姨母再也不许她学了。

明娆这些年真正较真的、进到心里去的事情极少,她也知道自己有时候太倔了不好,于是总是收敛着那些不好的脾性。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她仍然能遇上这么不听话的野马。

这马是她近来最爱的马,她想,就算自己会遍体鳞伤,也要试试将他驯服。

更何况,明娆知道,这匹马一定不会叫她再遍体鳞伤的。

明娆冲虞砚勾唇笑笑,她抬手按住了他的手,跪坐在榻上的腿使力,又将主动权夺了回来。

清晨的院子很是寂静,没有主人的允许下,任何人都不会冒然靠近院子。

天已经亮了,外出觅食的鸟儿归了巢,清脆的鸟鸣声盖过了女子的娇啼,却掩不掉锁链的声响。

“链子不粗,怎么这么响啊。”

明娆羞赧地把脸埋进他的颈间,低低地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