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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扯什么契书？”
“我看是契书让他痛苦，还是我的刮魂刀更让他生不如死！”
怨鬼应了一声，迅速提刀上前。
怨鬼没有影子，刮魂刀虽然有影子，但太过狭小，也容不下松下烬。
松下烬想逃跑，却无计可施。
两个怨鬼对视一眼，狂笑着把手伸进了老妪的脑袋，抻出了已经完全夺舍的松下烬的魂魄。
“哈哈哈，今天你可有的受了！”
怨鬼一阵狂欢，并没有用刮魂刀切割魂魄，而是用刀片在松下烬的魂魄上左右刮，就像是野猪刮毛一样。
刷刷刷……
松下烬的魂魄左右扭动，老妪翻着混浊的白眼，发出一阵阵绝望嘶吼。
半晌后，武平绒摆了摆手。
周围的怨鬼住了手，武平绒站在远处对松下烬说道：“你现在可以选择背叛，之后我有办法可以给你个痛快。”
“但你如果还冥顽不化……我不介意让怨鬼日夜不停的刮你的魂魄，让你生不如死，让你像在地狱一样难受！”
老妪喘息着。
松下烬很想自杀。
但他本体是影子，自己根本杀不死自己的，再这样下去只能忍受无尽的痛苦。
“我说了，你就能让我去死？”
老妪翻着白眼问道。
武平绒微微点头：“当然了，你说了以后，对我们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留着你也是个隐患，还不如直接把你杀死，弄你个灰飞烟灭。”
“这样还痛快一点。”
松下烬思索了一下，重重的点了点头：“好，我相信你们，我说完，你们一定要送我去死啊！”
“是一定！！！”
松下烬已经没有选择了。
不招认的话，会受到刮魂刀的折磨。
招认的话，契书又会把他折磨的生不如死，所以松下烬只能选择招认之后，让武平绒给他个痛快。
看武平绒答应，松下烬事无巨细的开始招认起来，从鞑子陈列在边境的兵力虚实，到灭世道内部每个人的弱点。
事无巨细，全部招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