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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您上次把我们追杀下山，咱们才多久没见啊，怎么您就这么落魄了？”
“这万树山，一半的树都没了，您的修为好像也没了一半吧？”
“嘶……”树妖心脏有些疼。
只因为狐娘说的话是大实话。
太扎心了。
树妖占据了这个山头，她就相当于这山头上的地主，所有的树精还有其他精怪，只要想在这山头上居住修行。
都得给树妖上供修为和法宝。
也正因为如此，树妖才有机会不断增进山中的防御，不断提升实力。
谁知道……
她兢兢业业，辛辛苦苦的布局几百年，居然就这么付诸东流了！
赵元真毒啊！
白莹莹甚至连“姥姥”的称呼都免了，而是直接称呼名号：“千花秋玲，既然现在是你输了，那你就应该愿赌服输。”
“我们不想杀你，不过我们相公攻山之前有交代，攻下山来，就要让你签契约。”
“今后你就是相公的人了，要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帮相公经营万树山。”
“喏！”白莹莹将契书递给树妖。
契书上面的字都已经写好了。
只等树妖按手印，契书就生效。
树妖接过契书。
将契书从头到尾的浏览了一遍。
树妖的脸色有点难看。
“这分明是卖身契！”树妖不悦。
白莹莹嗤笑一声：“千花秋玲，我刚刚没有说明白吗？”
“就是让你卖身给我相公，今后对我相公言听计从，不得生二心啊。”
“怎么，你是有意见吗？”
树妖轻咬下唇，露出可怜巴巴的样子，把契书退回到二妖面前。
“好女儿，别这么对我。”
“我是看着你们长大的，狐娘，我们可是在一起五百年。”
“你忍心这么对我么？”
狐娘接过契约，冷笑一声：“哦？”
“当初我刚刚化形，是谁逼着我去引诱那阳间男子给姥姥来吃，一天不给姥姥送饭就要捱一顿毒打啊？”
“姥姥不会是忘了吧？”
狐娘把契书摔回到树妖跟前。
树妖见狐娘这边行不通，于是转头看向了白莹莹，又把契书推给白莹莹：
“莹莹，你是我的好女儿，姥姥可没逼着你去抓过人。”
“对不对莹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