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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
楚歆过去，感受到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
她戴上手套，掀开空白牌的眼皮，再打开他的口腔。
唾沫、巩膜、舌头，都是人类才有的构造。
空白牌不是机械人！
但是，也绝对不是人类。看了看空白派黑色的眼球，楚歆怀疑，这不是恶魔，而是恶魔的傀儡。
楚歆在脑中飞快推理。
人类空白牌，为了满足自己的愿望，向邪神祷告。
结果被反噬，自己挂了。
挂了后，校医院会把他的尸体收容，提取光脑芯片，上传数据到云存储，以此填充素材库。
接着，ai会自动迭代和拼凑数据，把他的“记忆数据尸块”随机地与整个青云中学的学生进行交互，重塑整个青云中学师生的记忆，帮助幕后黑手进行“电子夺舍”。
第二天，一个长得和空白牌一模一样的机械人会出现，代替他的位置，无人知道他已经被偷梁换柱了。
按照这个循环，整个青云中学，最后都会被机械人占领！
“楚歆！你好恶毒！就算你看不惯空白牌，你也不能把他杀了啊！”一个叫声在班级门口炸响。
楚歆看过去，只见利奥带着一群学生，慌张地往教室内看。
楚歆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很疑惑。
“你是人类吗？”楚歆问。
“废话！我不是人类是什么！鬼吗？”利奥下意识反驳。
楚歆上前，一把掐住利奥的脖子，把她整个人举了起来。
“没有心跳。”楚歆道，“你不是人类。”
“你胡说！！”利奥在空中挣扎。
【她是机械人，十有八九。但是她为什么不承认？】楚歆疑惑，【这群机械人真情实感把自己当人，还是说，他们也只是幕后黑手的棋子？】
楚歆把利奥放下来，转身离去。
她已经有大半头绪了。
楚歆出了门，直奔图书馆。
她利用空间跳转，一眨眼就来到了食堂。
霍连见她回来得这么快，十分意外。
不等她说话，楚歆的手贴上他的后脑勺。
她注入一点点魔力，在霍连后脑勺探寻，很快逼出一个细微的芯片。
果然，因为霍连是异能者，这光脑芯片压根打得很不牢固，压根无法对霍连形成稳定的控制。
楚歆如法炮制，马上又抽出了希瑞和艾琳的芯片。
“想起什么了吗？”楚歆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