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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凯文从飞艇俯视整个第五星系，“他们就不该被生出来。”
“他们，不过是他们父母一夜激情的产物。”凯文嗤笑，“垃圾星四处都是辐射，适合生孩子吗？孩子变异了，不也是他们父母已经意料到的事情吗？”
“为了自己一时爽快或者一己私欲把孩子生下来，”凯文把电子极乐放在茶几上，“然后让孩子和自己一样，领着联邦的补贴过日子。”
“联邦每个月给这些穷人提供免费的营养液和住所，为他们提供基本的医疗服务。”凯文摊手，“但是他们给联邦创造了多少价值？零！他们消耗第五星系的资源，每时每刻都在个第五星系造成污染，对大自然索取，那么他们回报给自然什么了呢？毫无贡献！”
“你说，他们是不是多余的人？”凯文看向楚歆。
楚歆脑子转得飞快：“那我问你，垃圾星是怎么造成的？联邦把工业垃圾倾倒到垃圾星，造成垃圾星污染。有钱人纷纷移民到清洁星，然后清洁星马上开始移民限额，提高移民门槛，如果是以前，还能走过去或者游过去实现移民。但是在宇宙中，穷人只能一辈子被锁在垃圾星中！”
“一亿个流浪者耗费的联邦资源，有你一次星际旅行耗费的资源多么？”楚歆毫不留情地讽刺，“你每个细胞消耗的资源都能用一个人来衡量了，你又做了什么贡献？你的贡献就是抽电子极乐吗？”
楚歆的长相没有什么攻击性，静谧得如夜晚独自绽放的阿修罗花，是男女老少都能欣赏的那一类。
只要穿上校服，光看她的气质和脸，很容易让人脑补成每年都拿奖学金的高冷学霸校花，顺便还是舞蹈团里的领队，会在校园联欢晚会上大放异彩的那种。
外表的欺骗性，让楚歆总是遇到一些不知天高地厚就贸然上前挑衅的傻子。
但是凯文并不属于这一类。
他纯粹是平等看不起除了自己外的所有人，哪怕楚歆长得身高八尺、艳光四射，他依旧会出言不逊。
楚歆那句“电子极乐”一说出口，凯文身边的其余士兵纷纷对楚歆侧目而视。
他们震惊得眉尾跳动，眼珠子在楚歆和凯文之间转了一个来回。
一个士兵上前，语气严肃：“楚研究员，请注意您的措辞！”
凯文挥了挥手，士兵再次后退一步。
凯文从怀里掏出了一支全新的电子极乐，递给楚歆：“楚研究员，来一跟吗？”
楚歆挑眉，“队长，我不吸|毒。”
“对你而言是毒品，对我来说，这个东西就跟水一样无害常见。”凯文把那根电子烟形状的棒子别在楚歆的衣领上，“他们会上瘾，但我不会，这就是差别。”
楚歆想把衣领上的烟棒丢到，凯文阻止了他的动作。
“一根一百万星币，”凯文道，“对楚研究员来说，肯定不是小数目吧。这么丢了，不可惜吗？”
“哦，我忘了，楚研究员刚刚赚了一亿，自然是看不上这区区一百万的‘云端’了。”凯文接过手下递过来的黑手套，戴上后掩盖了电子极乐的薄荷香味，接着他冷淡道，“那就好走不送，楚小姐。”
楚歆把那根电子极乐放进裤袋，头也不回地走了。
刚刚走出飞艇，光脑就发出警报。
楚歆查看页面，许久没有登录过的明沧跳出了防火墙。
“请求权限支援！！您的光脑正在被不明程序攻击！！”电子音扭曲而尖利。
楚歆看到一个男人，正在指挥着多如海沙的黑鲸，朝防火墙大力进攻。
这是黑鲸联盟！第五星系最为知名的黑客团体！！早在重狱267时，明沧就对楚歆解释过，她因为被黑鲸联盟攻击程序，才被迫与楚歆失联。
而如今，他们卷土重来，居然直接攻击楚歆的光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