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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飞天,听说,您手里有一种奇异的香水,煞是好闻,不知道是出自哪位高人之手,可有机会一见啊?”高小刚使出了美男计,用那低醇的嗓音,轻轻的诱导着。

还好莫飞天对美男子都不感冒,只是抱着欣赏的角度去看,但是觉对不会狂热。如今看到眼前之人说话神情,心里更是冷了几分,但是面上丝毫不露。

“对不起,可能要让您失望了。如果您是过来谈合作的,我们可以商量,要是其他的,那就免谈了。”莫飞天淡淡地说着,没留丝毫余地。

高小刚摸了摸鼻子,有点儿难以适从,自己排除万难,不惜牺牲色相来与她谈合作,竟然不领情还这样冷淡,难道是欲擒故纵?想到这里,温润的谦谦君子目光开始深邃,周身散发着一股冷冽之气,眼神如刀一般紧盯着。

莫飞天泰然处之,全然没有把他的变化放在心里。

“小刚,看来你没有合作的诚意,那我今天就先告辞了”莫飞天说完起身,往外走去。完全没有看高小刚。

高小刚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呢,美梦要破碎了。高小刚上前抱住莫飞天。

“啊,啊!”莫飞天杏眼圆睁,嘴巴支吾着,身体也不安的扭动,试图脱离高小刚的控制。

“你别喊,也别动,我没恶意”高小刚浑厚低沉的声音响起。一边伸手在美人的身上摸了一把。那样子十足的风流纨绔,哪有一丝的正直可言。

莫飞天猛地抬头,正好撞在高小刚的下巴上。

“恩。”莫飞天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耳边传来一阵抽气声,抬头一看高小刚正直勾勾的瞅着自己,下巴一片通红。

“活该!”莫飞天在心里骂了一句,“谁叫你突然抓住我,撞疼你都是轻的。”心里这样想着,自己的头都感觉不疼了。

高小刚看着莫飞天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知道她在心里正咒骂自己解气。

“你真坏啊,撞疼了人,不道歉,还敢骂人!”高小刚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宠溺。

“活该!”莫飞天骂了一句,嘴被堵住。

“干骂我,这是对你的惩罚”高小刚放开了莫飞天说完转身走了,

“唉!梦琪,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我不就是买瓶水么,叫你别乱跑你还跑,你到马路对面去干什么?”白驼在病床边一边给张梦琪削苹果一边埋怨地说道,显然这次是让他担心了。

“当时,我记得我过马路的时候,并没有小轿车啊,谁知道走到马路中间的时候突然就蹿出来一辆黑色的货车,我看到马路对面有卖苹果的嘛,我一时想吃,就去买了。”张梦琪感到奇怪的说着,不过也真是很奇怪,那辆车,总感觉似曾相识

“你想吃你就告诉我呀,我去买不就得了,那辆车撞了你之后就不见影子了,当时的监控录像说得也奇怪,无缘无故显示不出来”白驼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了张梦琪,

张梦琪咬了一口便想起了什么,拿起胸前戴的玉石项链,缺了一个口,想起奶奶说过,这块玉石是当年太祖爷爷去盗墓的时候盗得的一块奇石,比钻石都还要坚硬,如果哪天碎了或者缺了一角,代表它帮你挡了一次灾难。

“发什么呆呢,我去买点东西,你自己在病房里乖乖的不要乱动啊。”

想必是肚子饿了买东西吃了吧,这个病房暂时只有一个人,白驼出去之后,一会儿,回来了,提了一大包吃的,张梦琪还是不停的向外面望去,白驼挡住了的视线,再回头看了看。

“梦琪,你在看什么呢|?”白驼坐下后奇怪的问。

“白驼,你看门后边那个人一直盯着我,盯得我发毛,他是谁啊,你认识吗?”张梦琪说完这句话后,白驼又往门边望了一阵。

“哪里有什么人?你该不会是有什么后遗症了吧,你可别吓我?”

“真有人,你看,就在那边。”张梦琪手指指向门边,却没看到刚刚那个人的人影了,突然感到一阵阴冷,全身寒毛都竖起来了。

“你看错了吧,哪有什么人?你累了就先休息休息,这么晚了,我也困了,睡吧,我就在这守着你,哪也不去。”张梦琪看看白驼,就只好乖乖听话闭上了眼睛,也许有他在这儿,会更有安全感一点。

张梦琪渐渐地进入了梦乡,突然感到一阵压迫,想试着起来,叫醒白驼,却发现叫也叫不出来,难道这是传说中的鬼压床,模模糊糊的看见刚刚望着的那个人,慢悠悠的飘到床边,看清楚了他,他没有脚,虽然血肉模糊,但是仍旧能看清楚,这是3年前父亲开车,无意中撞死的那个清洁工,父亲为了逃避责任事后逃跑了,可是这3年来他每天都过得非常煎熬。

张梦琪感觉到他双手来掐住我的脖子了,喘不过气来,好难受,天啊,好难受。过了好一阵,伴随着嘀嘀嘀嘀的声音才慢慢摆脱了他。

突然,空气变得阴冷阴冷的,隐隐约约看到外面有一个血肉模糊的人一直盯着,张梦琪的头皮直发毛,我望着他,试图向他挥挥手,他却像没看到似的,还是面无表情的盯着。

“在你面前有两条路,一条是生,一条是死,你选哪一条?”张梦琪站在路口的中间,发现两边都是一模一样的悬崖,走错一步,都无法回头。

声音又来了,张梦琪正要选的时候,听到了白驼的声音,他急促的叫着名字。“梦琪,梦琪,怎么样了,快醒来啊,梦琪”

张梦琪迷迷糊糊的费力地睁开了眼,第一个看到的仍是白驼着急而俊美的脸庞。

“我怎么了?”张梦琪费力的从嘴里挤出几个字

“你吓死我了,昨晚半夜三更的你喘不过气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就叫医生了,医生用电击把你抢救了过来。”听到这句话,张梦琪也不知道说什么,说话很费力,就冲他笑了一笑。

突然,空气变得阴冷阴冷的,隐隐约约看到外面有一个血肉模糊的人一直盯着,张梦琪的头皮直发毛,我望着他,试图向他挥挥手,他却像没看到似的,还是面无表情的盯着。

张梦琪站在路口的中间,发现两边都是一模一样的悬崖,走错一步,都无法回头。

“在你面前有两条路,一条是生,一条是死,你选哪一条?”恐怖的声音又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