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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你还真是不守规矩！”梁乾坐在办公桌前，脸色铁青。
办公室靠近门的一侧，有个帆布沙发，一个体态魁梧的男子坐着，上身是蓝色洗成了白、蓝交加的T恤，下身是浅蓝色破洞牛仔裤，满脸的胡茬，一身的汗臭味，隔得老远都能闻得到。
脚上穿着双解放鞋，前面还破了两个大洞，十根脚趾有一半钻了出来，正大腿翘二腿，笑嘻嘻抠脚，扣完脚随意在腿上擦了擦，又开始扣鼻孔。
听到梁乾的话，壮汉不屑道：“营长，有什么好生气的，你要真不爽，我直接过去做了他。区区二转，值得你这么费神？”
梁乾皱了皱眉，摇头道：“疑罪从无，虽然我已经确定那件事八成是他干的，但没有确凿的证据，还是不能动他，至少不能当着其他人的面动手，否则难以服众。”
“切！”壮汉不屑撇了撇嘴，“营长你这是既要当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活该你纠结！”
“毛球，你他娘跟谁说话呢，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梁乾大火，暴脾气也上来了，“老子这是遵纪守法，要都跟你一样，国家早乱了！”
毛球立马认怂，贱兮兮道：“营长，我这人什么脾气，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啊，就是嘴贱。明着不能来，咱可以使暗招啊。”
“什么意思？”
毛球眼珠子一转，嘿嘿直笑，“楚华那件案子，已经折了四个二转顶尖，已经被上边提升为社长级别，特动组该出动了。那小子虽然是副社长，可同样也是特动组成员啊，就把这个任务扔给他，他能拒绝公共任务，这个任务总拒绝不了吧？我跟着一块去，顺手解决他，简单，简单。”
他直摆手。
梁乾想了想，忽然一笑，“这倒是个办法，犯罪嫌疑人虽然跑到了楚华，但归根结底，案发地是我们阳蔡。陈平那个蠢货，正经事不干，尽他娘整幺蛾子。那就这么办，你以社长助理的身份参加。既要完成任务，还要杀了他。任务是首位，杀他是其次。等杀了他，再审问陆之昂，看他参与了多少。”
“费那个劲儿干嘛，一并杀了不就成了？”毛球嘟哝道。
“滚蛋。”
“好嘞，我滚，马上滚，打车滚。”毛球站起来，等走到门口，忽然转过头，眯着眼，贱兮兮道，“营长，其实我还有一个更好的法子。”
“说。”
“宋云锦不是他的妞儿嘛，抢过来！实在不行，当着他的面操，保准他跟你正面硬刚。你要不好意思，毛球我这老脸就不要了，杀身成仁，舍身就义一回！那大胸脯，大屁股，怎么啃都不会厌啊。啧啧啧……咦，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不好意思，口水流下来了。”他口水还真流下来了，顺手用袖子蹭了下。
“滚！”
“好嘞。”
“等等。”毛球拉开门正要出去，又被梁乾叫住。
“又怎么了？多好的办法，你不用，昏君当道啊。”毛球回过脸，靠在门边，满脸无奈，神情幽怨。
“小心，别没干掉别人，反把自己折了，既然把你从夏市带过来，我就没准备换助理。”
毛球冲梁乾眨了眨眼睛，竖起右手大拇指，露出满口的蜡黄牙齿，“OK！我办事，你放心。不过回来了，请务必让我啃下那妞儿的屁股，不行，不能再想了，口水又他娘流下来了……”
“好。”梁乾没好气答应下来，非原则问题，不过是一个女人，操就操了，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