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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莲蕊!”小木躺在摇椅之上,状似漫不在乎的吐出三个字,然只有他自己明白他此时有多么期待!
“什么?”皇帝一脸不可置信,“你确定朕有那玩意,朕得藏宝阁里有些什么宝贝,你不是一清二楚,偏说些朕没有的,你这是玩朕?”
“你没有,太后有!二十年前番邦进贡一株血莲,被你父皇赏给了太后,就在她那寿安宫中!”小木缓缓道出他想要的东西在何处。
皇帝心中犯起疑窦,二十年前小木才多大,他不可能记得那时的事,唯一的可能便是他近期有调查过这样东西,而他以前向他要什么东西也必定有自己的目的,就算那理由再荒唐也不可能无的放矢。
“你是让朕为了一把椅子去找那老虔婆,还是你认为朕要她就能给?”那老虔婆是什么人小木能不知道,若是他真的像她要东西,只怕她会趁机狮子大开口,向他索要十倍甚至上百倍的好处。
“你要那东西做什么?”他虽不记得有这么个玩意,但是能被这老虔婆看上的必定不是凡品。
“血莲有生死人肉白骨的奇效,女子只需服下其一片花瓣便可长保容颜不老,而血莲蕊却能解百毒,若以莲蕊入药配以其他药引便可百毒不侵!”
皇帝惊愕的看着椅子上闭目养神的那人,快步上前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你中毒了?张德柱回宫请太医,拟旨宣沈清风进京!”
一连串的吩咐竟是一气合成,中间不带停顿。
“是!”张公公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但奴才的职责便是听从吩咐办事,张公公应声就要往外跑去。
“站住!”张公公条件反射似的停下脚步,回身看向那个吓停他的人。
躺在椅子上的那人骤然睁开双眼,瞪了一眼蹲在他身边抓着他手的那人,“谁说我中毒了!”
一把拂开那点抓着自己手腕的手,活动活动被捏疼的腕骨,这家伙是见不得自己好还是怎么的,没事竟咒自己中毒。
“不是你!”皇帝这才知道自己紧张过度搞错了,不好意思的甩甩手,唯有张公公一脸的不赞同,那是谁,那可是皇帝,你何时见他如此紧张过谁了,也只有这小候爷身在福中不知福。
然皇帝却并不在意,能让他如此在乎的也只有七皇姑一家人了,然真正在乎他的恐怕也只有他们,皇帝本就是孤独的,他比凤天历任皇帝已经幸运很多了,至少还有在乎他的和他在乎的人,所以他比别人理加珍惜。
既然不是小木有事,他也放下心来,招过张公公让他去搬一张椅子过来,放在小木的摇椅旁边,他也学着小木那惬意的样子,享受这难得的午后。
“是谁?能让你如此上心的人可不多!”不是他薄凉,而是在他心中只有七皇姑一家才是他真正的亲人,在其他人面前他只是皇帝,说什么爱民如子,那也不过是虚言一句,只要有事的不是七皇姑一家人,一般还没有什么人能让他放在心上。
小木复又闭上眼,久得直道皇帝忍不住怀疑他是否真的睡着了,才听他缓缓开口道,“宝儿,那孩子自小便带有胎毒!”
宝儿?皇帝想了很久才想起那年冬天被夏锦裹得像个小熊一样的可爱孩子,他还记得那小家伙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他,和赖在小木怀中让他喂食的样子,以小木对他的喜爱也难怪会如此上心,更何况他还是夏锦的养子。
“我让清风回来给他诊治诊治,或许还不到要用血莲蕊的地步!”皇帝想了想还是让小神医给他检查一下想想其它法子的好,若是真的要用那血莲蕊这事可就真的有点麻烦了,虽然他并不担心小木会为了那个孩子投靠到太后那边去。
但他也不想因为这个原因让那孩子丢了性命,若是真是那样就算以后小木还会帮自己这心里多少会有点隔阂。
“你认为是老摄政王的医术高超还是沈清风的医术好?”小木眼也不睁的丢便把问题丢还给他。
皇帝一噎,这还用说,沈清风之所以被称为小神医,是因为真正的神医在这,无人能出其佑,只是身为皇族贵胄能请的动他看诊的人,还真没几人,所以天下人只知沈清风,却不知他。
但生为皇族中的一份子,他们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更何况这两人具是与那老摄政王关系匪浅。
“你居然能请动皇叔祖替那小家伙看诊?”皇帝更是一脸不可致信,别说宝儿只是平民百姓,这京城中的龙子龙孙可是多的去了,真能经得动他出诊的还真是寥寥无几,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这让皇帝怎么不惊讶。
“不对啊,你不是回京后就去了皇叔祖府中吗?何时见过锦……夏锦母子了?”皇帝因总是听到他皇姑、皇姑父说锦儿如何如何,这张开就来,看见那个本来闭目养神的人突然瞪了自己一眼,只好讪讪的改了口。
好吧,你们都叫得就朕叫不得,皇帝此时倍感委屈,眼睛转身站在他身边的张公公,那神情好似在说,瞧瞧人家那才是一家人,自己这是外人!
“宝儿是清清郡主的儿子,老摄政王的外孙!”若说之前皇帝的表情可以称之为惊愕的话,那么现在就应该称之为惊悚了。
“你、你是说……”皇帝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小木,他一句话还没说完便不知被什么呛住了喉咙,一手指着小木,一手不停得拍打着自己的胸部,张公公也敢紧上来帮忙,帮他抚着后背顺气。
颇为不赞同的瞪了小木一眼,这玩笑也开的太大了,怎么说这人好歹也是皇帝,万一要真出了什么事,可不是开玩笑的,他这些跟在身边伺候的人第一个掉脑袋,就算你是小候爷也一样是犯了株必族的大罪。
然而人家根本就鸟都不鸟他一眼,他也只好悻悻的收回目光,专心的伺候他的主子。
好不容易终于将喉咙里的东西咳了出来,吐出来一看竟是一颗糖豆,不用说也知道是谁干的,一脚揣在小木的摇椅之上,皇帝愤愤不平的道,“你这是要谋杀朕吗?”
然那人却无所谓的耸耸肩,“谁让你那么大声的,也不想想老摄政王为何不把他带回府而是把他交给锦儿抚养,不叫是怕他卷入这京城的纷争之中吗?你那么大声是想让这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吗?”
他这不是被吓的吗?让他怎么也不可能想到,老摄政王会将自己这唯一的后世血脉留在那穷乡僻壤之中,交给那个当年给有十来岁的小丫头抚养,更是让这摄政王府唯一的继承人,未来的小王爷认一个乡下丫头为母,他真是想不通他这皇叔祖当初是怎么想的。
皇帝低下头沉默片刻,复又在小木身边的那张椅子上坐下,“我不是被吓到了吗?谁能想到那小家伙竟有这样的背景,这么说锦儿岂不是皇叔祖的徒弟了?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说到最后皇帝是狠狠咬着后牙槽才忍着没有掐死他的冲动,这家伙究竟有多少事瞒着他的,他早就怀疑这家伙这几年在外面肯定培养了自己的势力,但是没想到他竟然连老摄政王那条线也牵扯进去了。“我说今天才知道你信吗?”小木一脸认真的看着他这皇兄,等着他的回答。
皇帝却一直沉默,脸上神情一直不停的变换,从疑惑到怀疑,然后渐渐凝重,最后好似终于鼓起勇气、下定决心似的咬咬牙,回了小木两个字。
“我信!”
然而那个一直等着答案的人,在听到他的回答后,却好似一脸不出所料的表情,却没人知道刚刚他在心里也随着某皇帝神情如坐云霄飞车似的不停的变换的,只听到他说信时才在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然脸上仍是那一幅他惯用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