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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恒一脸沉思,似是权衡了许久,终于道:“既然娘子说我猥琐,那我便猥琐到底罢。”
说着一双手毫不客气的把苏婉抓到自己腿上,解扣扒衣,动作如云流水,一气呵成,苏婉还没反应过来时,胸前便一阵凉爽,冷空气袭来,下意识打了个寒战,下一秒,宋子恒犹带着热气的脸整个埋了下来,直奔主题,如宋良辰一般衔着她的那处吮吸,当然比宋良辰力道轻了许多,又轻又柔,小心翼翼的仿佛如呵护珍宝,时不时舌尖在上头打转,双手也不闲着,在她另一边又抓又揉,本来就有些涨奶,正是敏感的时刻,被这样刺激简直一发不可收拾,随着奶/水被宋子恒吸进嘴里,苏婉底下也湿成一片。
她是双腿分开,跨坐在宋子恒身上的,身子被他紧紧揽着,无限贴近于他身上,是以底下那处,也正对着宋子恒那里,硬邦邦的抵着,都有些呼吸急促了。因着屋里头暖和,两人一进来便脱了外衣,如今都只着单薄的里衣,无限亲密的贴紧着,连宋子恒裤间都被濡湿了。
宋子恒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也顾不上吹灯,一手扶着腰一手从底下往上摸,急喘着在苏婉耳边低声问:“娘子,可以了吗?”
底下被挤进了一根手指,苏婉浑身一颤,随即全身无力的瘫软在宋子恒身上,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来。
昏黄灯光下,躺在床里头的小家伙睡得安稳,坐在床边的夫妻俩更是不敢有大动静,小心翼翼的互相摩擦着,连呼吸声都不能放大,压抑之余反而多了几分刺激,自生过孩子后变得更敏感的苏婉,这会儿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宋子恒的手从里头抽出来,带出一手的水。
不过此时水也没在乎这些细节,宋子恒等不及,也不换个姿势,直接拉开苏婉正的衣裳,顺道握着她的手来到自个儿身下,染上情/欲的声音性感到不行,似哄似哀求的道:“娘子,帮我拿出来……”
苏婉没有丝毫迟疑,双手伸了出去,第一次发现他热成这般,在手心里滚烫成一片,竟险些丢了出去,谁料宋子恒竟在耳边舒服的喘气,半响后才道:“娘子,拿出来……”
苏婉当然知道该拿出来,她自己也有些迫不及待了,只是看了眼床上的儿子,仍有些迟疑,“良辰还在睡……”
“咱们就这样做,轻一些,不会吵到他。”宋子恒说着,一只手又重新摸到水汪汪的那处。
苏婉双颊酡红,眼神重新迷离起来,仍记得道:“吹……吹灯……”
宋子恒等不及了,索性自个儿拉下裤子,毫无阻碍的抵到那儿,感觉有张小嘴吸着自个儿的头,还冒着丝丝热气,宋子恒双手微颤的托住苏婉的臀部,微微挺腰,便顺着那滑腻的洞口进去了。
头一次尝试这样的姿势,两人都有些激动,宋子恒毫无预兆的泄了一次,随即又起来了,情浓时哪还记得要小心,能忍着呼吸和叫声,却控制不住身体的动作,越激动摆动得便越大,如大海中的小船般起伏不停,床也跟着摇晃,险些惊醒床上的小家伙,他不耐烦的转了个身,小眉头皱起来,嘴巴也在扁了,只是还没哭出声,便被苏婉发现了,连忙叫住宋子恒:“良辰……在哭……”
最是激动的时刻,被打断绝对不能忍,宋子恒并不出来,闻言只是就着双手托苏婉臀部的动作,站直身子,苏婉整个人便挂在他身上,一顶,险些叫出口来,还好她及时忍住了,一只手紧紧攀着他的肩,另一只手捶他,“注意良辰……”
宋子恒抽空回头看了眼,见儿子扁着的嘴又松开了,这才放心的回头,继续先前的活动,后来有些累了,又抱着苏婉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继续运动,苏婉被折腾的死去活来,直接趴在他身上睡过去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清理了身子回到床上的,醒来身上倒是一片清爽,连里衣都换过了。
不过苏婉醒得比平日晚,是被熊孩子吵醒的,一睁眼就发现自个儿胸口被扒开一大半,小家伙凑着小脸过来,却始终够不着,急的在那里挥拳,苏婉就是这样被打醒的。
不过这么辛苦也是有收获的,第二日苏婉一问,宋子恒便直接答了:“附近几个州县有书院闻名于外,若能将侄子们送去这些书院进学,想来比在老家县里要好许多,而良玉年岁最小,无人照顾万万不成。”
宋子恒放假,正巧有时间和经历去找房子,苏老爹也随他一道,店里请的掌柜颇有成算,苏老爹离开京里一月有余,店里都没出啥问题,苏老爹如今对掌柜更加放心满意了,回来花几日对过账本,此后便不日日守在店里,只每日或早或晚去瞧上一眼便可。
相比之下,买房却是大事。
没几日就过年了,这个时节卖房的人可不多,古人过年图吉利,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寻晦气。卖房的不多,选择性自然就少很多,宋子恒与岳父一连找了好几日,都没看到合适的院子,终于放弃,去找了个专门做房屋典卖的牙行,登记了自己所需的信息,牙行表示一有合适的房源就会过来通知——跟现代的中介差不多。
宋子恒和苏老爹这才安心在家过年。
苏婉穿越过来几年,头一回跟原主的父母过年,自然要好好准备。苏太太也是这般想的,自从女儿出嫁后,往年他们过年总少了许多味道,而今年,不止同女儿过,还有女婿和嫡亲外孙,再没有比这更热闹的了。
是以,苏太太比苏婉还更兴致勃勃。也是苏婉运气好,年前准备工作这么繁琐,没一回落到她身上的,头一年是新媳妇,没人使唤她,第二年没了新媳妇的优待,又因怀了孕,天大地大孕妇最大,也用不着她干活。本来今年苏婉跟宋子恒单独来了京里,所有家务事都要落在苏婉头上,结果还没到最忙的时节,苏太太又过来给她分担了。
于是除了刚开始主动要求采购年货,苏婉几乎没事可干,每天就哄孩子而已,临近过年的前两天,宋子恒不用再出去找房子,带孩子的事便更轮不到苏婉去做了。
万万没想到,别人都人仰马翻的准备过年,苏婉反而闲得发慌。
大扫除的第二日,便是除夕,今年没有满村的人来家里求写春联,宋子恒便没有提前写,留到除夕一早开始磨墨,苏婉就在旁边抱着儿子围观,苏老爹也在一旁,塞了支笔在外孙手里,被小拳头紧紧攥住,苏老爹在一旁笑得开怀:“好,好!良辰这般喜欢笔,日后定像他爹一般考个状元郎回家!”
苏婉看了看毫无所觉的儿子,很想跟苏老爹说现在塞什么到她儿子手里都会被紧紧攥住,跟喜欢啥的没半点关系。
宋子恒却抬头看了一眼,眼底也染上几丝笑意,嘴上却道:“状不状元的无所谓,只盼他日后一生顺遂便是。”
平安顺遂,是每对父母对儿女最基本的心愿。
春联才写完,苏太太已经端了一碗刚煮好的糨糊过来了,今天她主管厨房,除夕夜的团圆饭都她一手操办,从上午便开始处理各种菜了。
春联是宋子恒和苏老爹一块贴的,翁婿两一个上头贴,一个在下面扶梯子,苏婉就在旁边乱七八糟的瞎指挥,一会儿歪了,一会儿往左往右,宋子恒也不生气,由着她说往哪儿便真往哪儿。
许是因为听到老妈的声音一直没听,被苏婉抱在怀里的小家伙竟然也没睡着,睁着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前方,也不知道他到底看懂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