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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出去，又听她在身后唤着：“先生。”
沈帝辰拧了下眉，这次没有回头。
小灵悦在他身后问：“先生，我想要一部手机可以吗？”
她的眼神无比清澈，认真凝视着他的背影。
因为上一个问题，被沈帝辰回绝了，所以这一次，她的口吻又更加卑微了。
那种带着乞求的口吻，让沈帝辰心疼不已。
他庆幸自己没有回头：“你要手机没用。”
又往前迈出一步，身后再次传来沙哑的哭腔：“先生！”
好吧，他认输了。
退回去关了门，他的后背闲适地倚在门板上，目光淡淡地望着她。
他不敢细看她。
因为怕自己心软：“其实，护照跟手机也不是不能给你。
只不过，你拿什么跟我交换？”
小灵悦：“、、”
她孑然一身，什么都没有。
沈帝辰一步步走上前，蹲下身望着她：“跟我一起住，就好像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样。
你的一切，都对我毫无保留。
我们一起睡觉，不做别的过分的事情，我发誓。
我会保护你，爱护你。
我只是想抱着一个人，一直一直睡下去，睡到将来老死为止。”
这些话其实不好听。
尤其“老死”两个字。
但是小灵悦心里腾起无限感动，她开始挣扎！
沈帝辰耐心地等着。
她垂下头，认真想了想，道：“如果我不答应，先生就不给我护照跟手机？”
“对。”他答得斩钉截铁。
因为她太乖了，以至于他平日里想抓她小辫子，都没有机会。
眼下是唯一的机会。
小灵悦点了个头：“好！”
沈帝辰望着她睫毛上染着的湿意，心疼，却不能放手。
他伸手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并且温柔地帮着她换上了睡衣。
小灵悦的身子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