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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且看一看我的,若有不服再上来挑战。”司徒长情自信满满地说,引起了诸多愤懑。“依了她吧。”瑛柠对旁边那位宫泽族的女子说。既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那就不妨看看她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司徒长情的手杖一出,众人大惊失色。能够化出法杖对他们来说已经是一项了不起的本事了,在宫泽族中也就只有上了年纪的几个能够做得到。“确实有狂傲的资本。”瑛柠想。

司徒长情口里念着咒语,紧接着天突然风起云涌,比上一次玄机子为司徒长情祭天的时候还要急。大风乱作,人们的衣袂猎猎作响。不多时,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

“收!”司徒长情突然睁开眼睛,大风戛然而止,天上的乌云也速度散去。“好神奇。”言妤诗心里道。

众人的衣冠头发被吹得凌乱,不知是谁先发现,那棵被他们敬为神树的大树在刚才竟然被折断了。三罡的脸色黑下来,又不得不说恭喜司徒长情的话。赟叔伯察觉了,忙替司徒长情赔礼道歉。司徒长情回到言妤诗身边,用手搭在言妤诗的肩头,言妤诗感受得到司徒长情把身体的重量都依靠在她身上了。“我的身体已经不允许我一场一场地比试,不过看来好像玩过头了。”司徒长情尴尬地吐吐舌头,与苍白的脸不相称。

“想不到这次出行,不仅自己的武功暴露了,长情的巫术也暴露了。”司徒长缺暗暗想,看来不只是他藏得深呐。

司徒长情毫无压力就赢下了。

连输了三场,宫泽家族的人均感到了危机。下一场肯定不会那么容易了。

本来是宫泽族内的比试,结果演变成宫泽族对他们几个人的比试。自从司徒长巽赢了一场后,整个人都飘飘然了。

接下来的第四场是机关。

宫泽族与世隔绝千年,机关在其中起的作用尤为重要。赟叔伯站了出来,显然是要参赛。

“你好不要脸,这是年轻人的比试。”瑛柠鄙夷地说。

“第一,这场比试是你们整个宫泽族的“年轻人”人和我们六个人比。”赟叔伯比了比手指。“第二,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上一场比赛,你是做好了上场的准备了吧?”赟叔伯看向三罡。后者脸一阵红一阵白,确有此事。“所以,话要掂量着说。”赟叔伯转头又看瑛柠。

“好,我们两个老头也很久没有较量一番了。”三罡说。

宫泽族的所有人都跑来观看他们族长与赟叔伯的比试,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

“你别看臭老师父平日里为老不尊的样子,他认真起来才是真正的可怕。”司徒长情说。尽管她经常会和赟叔伯吵架,但是她是打心底佩服她这个师父。

不过,不得不说的是,三罡族长也不是吃素的。一场较量历时了一天仍为分出胜负。各自在纸上画出机关的结构,外行的人根本就是一头雾水,内行的人也是头疼半天仍不知所以然。渐渐地,三罡开始焦虑起来,而赟叔伯是喜形于色,原来胜负马上揭晓。

“吼!”三罡突然怒吼一声,把众人吓到了,随后三罡愤愤地离开了,留下赟叔伯神气地饮一口酒。

突然,三罡暴走回来,把赟叔伯和他的图纸抱走。“三罡,你别气呀,今晚睡个好觉!”赟叔伯朝三罡的背影挥手。

“厉害吧?”司徒长情说。眼里那份自豪显而易见。

“明天比阵法。”瑛柠对言妤诗说。

言妤诗一脸懵,比阵法就比,关我什么事?司徒长情也是感到奇怪。不过,他们几人当中派谁迎战比较好呢?实在是一个头疼的问题。赟叔伯听了司徒长情的烦恼却是放心地笑了。“今晚把心放回肚子里,安安稳稳地睡觉吧。”说着一副天机不可泄露地走了。

尽管如此,司徒长情还是愁得睡不着觉。比阵法的话,外人一看应该会认为是谁最合适?师父?可是师父没打过仗呀?那么就是七皇兄?他也没上过战场不是吗?阿言?瑛柠为什么会这样对阿言说话?阿言不像是会阵法的人。肥猪?噫~司徒长情嫌弃地发出一声。云梦泽?她只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侍卫罢了。到底是谁呢?啊啊啊!

半夜醒来,司徒长情又把几个人重新刷选了一遍。结果还是没有想出来。

第二天,司徒长情从床上弹起来,匆匆地出来。“呦,情儿醒了?”赟叔伯咂一口酒,“昨晚睡得可好?”

“还不是怪你,没事卖什么关子!”说着司徒长情继续跑到言妤诗房间。“阿言,我知道派谁迎战了!”

言妤诗坐在床上,还没有从睡意中缓过神来。抬手指了指司徒长情的眼睛,后者随手一抹,“眼屎.....”司徒长情整张脸都红透了。

“呐呐,你出马的话肯定可以。”司徒长情一边走一边说。

“我不会。”言妤诗严肃地告诉司徒长情。

“没关系的,输了就输了,反正我们已经赢了这么多场了。就让他们赢一场又怎样?”司徒长情继续说。

“情儿,言姑娘都说不会了,就不要强迫人家了。”赟叔伯叹了一口气。

“皇兄,你觉得怎样?派阿言上场?”司徒长情扭头问司徒长缺。

“丢人。”司徒长巽道。两边的比试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对方肯定全力以赴,如果派什么都不懂的言妤诗上场,来一个秒杀,那岂不是脸都丢尽了?“是吧,梦泽?”后者诚实地点头。

“你再说一遍!”司徒长情一脚踩在司徒长巽的凳子上,凶巴巴地对司徒长巽说,但是司徒长巽一点都不怕,司徒长情怎么可能伤害的了她。

言妤诗把司徒长情的脚拿下来,刚要开口,“我去。”司徒长缺说。言妤诗看着司徒长情暗暗欢喜的脸,很是无可奈何。